着花茶,见着水月这副着急模样,安木槿依旧不徐不疾:“怎么样?”
说到这场面着实让水月兴奋,这一开口就注定滔滔不绝:“拉着安侯爷夫妇的囚车一前一后出现在街上,百姓们便纷纷拿出烂菜叶子和臭鸡蛋就直接往他们身上砸,一边砸着一边在口中大骂他为卖国贼,走狗。看得极为痛快啊!”
这样的场面虽百姓们是爽快了,然而对于侯府的其他人则是不然。
“那逸然呢?”
安木槿最关心的就是安逸然,这样的场面要他一个人来承受,这样的伤害是安木槿在计划之前就考虑欠妥的地方,安木槿愧对安逸然,他始终是伤害了他,这样的伤害无论怎样都是无法弥补的。
本还带着一股子兴奋劲的安木槿,瞬间便换了一种神色,她很明白安木槿心中在想什么回想起之前所看到安逸然的样子,着实有几分沉重:“他带着随从披麻戴孝跪在台下,等到行邢以后他漠然的收了尸体。行邢之后,主子便进宫复命去了。”
漠然,虽然是很简单的词语,但是安木槿知道这样的漠然是难以发泄的痛楚。
“算了,事情已成定局,姑娘不必再想。”
虽安木槿并没有说话,但水月很明显的看着她垂下了眸子,面色也带着惆怅,水月见此这才说出了这样安慰的话。
然而水月这样说,安木槿的神色并没有什么缓和,她将自己刚沏好的花茶抵到水月跟前:“天气冷,喝口热茶暖暖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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