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万女士爬出棺材后就蹲在地上一个劲哭,老疤被吵得心烦意乱,一脚踹在她背上呵斥,“哭什么哭?你个哈堂客(四川人对女人一种很不礼貌的称呼)。”
我忙说算了,万女士也挺无辜的,谁知道嫁了十年的老公是这种人,她伤心也是难免的。
老疤没好气地捡起老太太的遗骸,也不嫌脏,凑到鼻子下使劲闻了闻,刚才万女士吓失禁了,骸骨上沾了不少她的尿液,老疤嗅了半天忽然想起什么,一脸吞苍蝇的表情,丢掉认骨骂骂咧咧地说,“我擦咧,骨头都酸了,叶老板你得赔偿我的损失!”
我苦着脸说,“办事的钱我还没拿到手,没钱赔给你……”
他面具下的脸抽动了一下,很快把脸转向万女士,大声说,“哭够了没有,哭够了起来跟我谈价钱,我救了你总要拿点好处费吧?”
万女士怯怯地看着老疤,“你……你要多少,我现在也拿不出钱了,大军把我……呜呜!”
这女人一旦哭起来没完没了,老疤被吵得心烦又要踹她,我赶紧拉住老疤,讨好一笑说,“疤哥,她也怪可怜的,你脚下留情。”
老疤气呼呼地说,“我怎么摊上这么多破事,叶老板你简直是个灾星,上次为了你的破事害的我跟阴蛊邪王也闹僵了,连滇西都不敢去,好不容易打听到萌尸的下落,还被你狗、日的抢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