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问得好,上尉同志。”普利耶夫用手朝那名上尉一指,继续说道:“既然步兵同志无法突破敌人的火力网,冲到居民点来与我们汇合。那我们就主动出击,从敌人的后方发起攻击,撕开他们的防御,与赶来的友军会师。”
普利耶夫的话刚说完,队列里就有战士大声喊道:“师长同志,下命令吧!我们要用手里的弯刀,将德国人的防线砍出一个又一个的缺口,让我们的友军能赶过来与我们汇合。/微?趣~小^说+网′ *更_新′最.全.”
见指战员们都同意主动出击,普利耶夫猛地一夹马腹,他胯下的栗色战马人立而起,发出一声嘹亮的长嘶,盖过了枪炮声的轰鸣。他拔出弯刀,高举过头顶,刀刃反射着雪地的冷光,也映亮了他眼中决死的火焰:“骑兵战士同志们,弟兄们!沙皇的骑兵当年用马刀劈开过拿破仑的火炮阵!今天,轮到我们了!用我们的马蹄,踏碎法西斯的包围!用我们的弯刀,告诉这群侵略者——只要他们不退出我们的土地,我们就与他们血战到底!乌拉!!!”
“乌拉——!!!”七八百个喉咙里迸发出震天动地的怒吼,瞬间压倒了炮声。那是一种混合着绝望、愤怒和必死信念的咆哮,在寒冷的空气中剧烈震荡。
随着命令的下达,数百名骑兵如离弦之箭一般,冲向了远处的德军防御阵地。他们斜举着弯刀,刀刃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正在用火力压制苏军步兵的德军官兵,没想到被自己困在居民点里的骑兵,居然会毫无征兆地发起进攻,短暂的慌乱之后,一部分士兵调转枪口,朝着冲过来的骑兵开火。
在敌人的密集的火力打击下,不断有骑兵战士中弹坠马,或者是马匹中弹摔倒在地,将背上的骑兵狠狠地甩出去。由于骑兵正在快速冲击,很多坠马的骑兵战士根本来不及站起身,就被卷入了马蹄之下。
和战士们一起冲锋的普利耶夫,听着到子弹擦着自己耳边飞过所发出的尖啸,但他却毫不畏惧,依旧在一边挥舞着弯刀,一边扯着嗓子大声地喊:“不要停!弟兄们,不要停!冲过去!冲过去就是生路!”
从居民点到敌人的阵地,不过三四百米的距离,对疾驰的骑兵来说,就分把钟的时间。很快,骑兵在付出一定的伤亡之后,就冲进了德军的防线。
骑兵战士从德国兵身边掠过时,将手里的弯刀狠狠地劈砍下去,将试图顽抗的德国兵砍翻在地。
一名从战壕里逃出的德国兵,迎面撞上了冲过来的普利耶夫。没等他做出躲避动作,快速冲刺的战马就狠狠地撞在了他的身上,巨大的惯性让他向后飞出五六米,然后重重地摔在了雪地上。
巨大的撞击,让普利耶夫的战马放缓了速度。恰好又有一名德国兵爬出战壕,慌不择路地冲到了普利耶夫的面前。普利耶夫大吼一声,手中的弯刀带着千钧之力,狠狠劈向了对方,锋利的刀刃劈开了厚重的冬装,发出令人牙酸的撕裂声。滚烫的鲜血喷溅在雪地上,瞬间蒸腾起一小片刺目的红雾。
只有少数的骑兵战士,才亲眼目睹师长干掉了两名德国兵,更多的战士,却把注意力放在四处奔逃或者负隅顽抗的德国兵身上。一时间,战场上的枪声、爆炸声、喊叫声和惨叫声交织在一起。
被敌人的火力压制在森林边缘的步兵,见到敌人的阵地陷入了一片混乱,立即不失时机地发起了进攻。
不到半个小时,居民点外围的战斗结束了,封锁居民点的德军部队,被普利耶夫的骑兵和赶来增援的步兵联手消灭了。
寒风卷着硝烟和血腥味扑面而来。普利耶夫默默清点着身边明显稀疏的队伍,许多熟悉的面孔永远留在了这片土地上。他沾满血污和雪泥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缓缓抬起手,用一块布擦拭已经砍出缺口的弯刀上的血污。
“师长同志!”参谋长带着一名少校来到了普利耶夫的面前:“我把友军的指挥员带来了!”
普利耶夫把擦干净血污的弯刀插回刀鞘,翻身下马来到了那名少校的面前,向对方主动伸出手,微笑着说:“少校同志,我是骑兵第5师师长普利耶夫少将,请问你们是哪部分的?”
少校先是抬手向普利耶夫敬了个礼,随后伸出双手握住了普利耶夫的手:“您好,将军同志!我是步兵旅第4营营长瓦夏少校,奉旅长索科夫中校的命令,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