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动的能力却是真实的。无论是刺骨的寒冷,还是藏在嘴里的糖纸药粉,都让他受到了意料以上的重创.尤其是后者,那种由身到心的可怕痛苦,让人试一次之后就不想再碰第二次, 甚至隐隐后悔, 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即便如此,效果也是显而易见的。邪教徒对这种痛苦毫无反抗之力,而这仅仅是药粉的极小量而已. 警视正含在里,在糖纸完全融化之前,敌人就张嘴了,他现在觉得自己很幸运。他有很大的把握,当敌人看到自己的丑态时会激发他那邪恶的心态, 但如果在对方开口之前,糖纸就已经融化,药物直接在自己的身体内发作,这个邪教徒此时的下场就是他的下场。对此,他毫不怀疑。邪教徒已经不再挣扎了,只有身体不停抽搐,-副有进气无出气的样子.警视正甚至怀疑,其实他已经死了,如今留下的只是一 种神经反馈。那个高瘦的身体,就好似萎缩成了侏儒一-般。警视正觉得马恩所说的“无毒性”简直就是在作骗, 他差-点点就要自食其果了。如果这么一丁点药粉,都能让人生不如死,彻底击垮一 个邪教徒,那么,整整- 粒药丸呢?他还剩下很多份,如果每一 份都实际用上,他相信没有邪教徒能够在自己这边活下来。而在马恩那里,这样可怕的药丸似乎还有很多.警视正不停地想着,希望能够尽可能忽略痛苦的残留。房间里的寒没完全消失了,他的身体也不再寒冷,正如幻一般.比首依旧扎在他的肩膀上, 但他无力将比首取出。随后,他警惕地看向门外,因为那边传来了咯吱咯吱的声响。那些黏在半空,遍布墙上的冰霜也已经消失了,束“野兽”的笼头也不见其踪。那头“野兽” 似乎在反抗某种力量,可挣扎越来越激烈看起来随时都会挣脱。警视正知道,自2还没有真正摆脫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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