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可以回去了吗？”

天色不早了，皇帝还要跟她聊到什么时候。

宁渊微抬起目光，见她闭着眼睛嘀咕，微翘的唇瓣殷红殷红的，缓声道：“你还未给朕解惑，不许回去。”

慕南星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叹气道：“做皇帝可真好，想命令谁就命令谁。”

宁渊不由笑，道：“这个带勾的兵器，是用来坐什么的？”

慕南星慢悠悠道：“什么钩，那是铲，士兵出击时，可以用来铲敌人的脑袋或者异兽的脚，我当年也是吃过这个亏的。”

宁渊目光微深，“你也吃过这个亏？”

慕南星哼嗯了一声，“有个叫人来疯的小号，一见我就铲，也不知什么仇什么怨。”

宁渊轻声道：“小号是什么？”

慕南星道：“你居然连小号是什么都不知道……”

她头一沉，差点撞床沿上，宁渊随手挡住她的额头。

宁渊看向她，低低道：“慕南星，告诉朕，你来自哪里？”

慕南星迷糊道：“来自……”

话未说完，慕南星就一下惊醒了。

她蓦地睁开眼睛，却见皇帝正目光黑黝黝的将她看着。

慕南星呆了半响，吞了口唾沫道：“皇上，我们说到哪里了？”

宁渊道：“说到你来自哪里了。”

慕南星讪笑了一下，“臣妾来自哪里，皇上不清楚么？”

宁渊道：“现在看来，不太清楚。”

慕南星摸了摸后脑勺，微眨了下眼睛，“那，皇上还想知道什么？”

宁渊盯着她，半响道：“小号是什么？”

慕南星差点被口水呛到，她刚才已经困到爆小号了？

这……

慕南星尝试道：“小号……就是如厕啊。”

汗。

这解释，她自己都觉得奇葩。

宁渊抬手，轻捏住她的下巴，靠近了些许，“慕南星，总有一天，朕会让你实话实说。”

慕南星紧绷着身子，“那，会诛九族吗？”

宁渊道：“会让你，哭着求饶。”

慕南星：“……那现在招供还赶不赶得上？”

总觉得“哭着求饶”这四个字，不像什么正经字。

为了以后不后悔，现在还是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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