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去东宫问一问此事的，却未料她会说那般的话，把他气的……重要的事都给忘了。

湘妃轻抿了下唇，“当初，凤大人已经过世了……太子妃心里定是难过的。”

宁渊身形一滞，却淡声道：“朕未见得她难过。”

湘妃道：“方才，我去了东宫，太子妃情绪低落的很，一个人在那儿喝闷酒……若不是因为凤大人之事，又是为何？”

宁渊目光微微变了，“喝酒？”

他记得，她酒量尚可，就是喝了贪睡……

然昨日他见她时，她还好好的，怎么今日就喝起闷酒了？

“我问了问她，她却只说是去了趟军营……去军营怎会闷闷不乐呢？”湘妃细细推测，手里的折子却是折好，轻放在了桌案上。

宁渊薄唇微抿，转而淡声道：“湘妃来，便是为说此事？”

湘妃嗯了一声，旋即抬起目光，看着宁渊道：“皇上，可要去瞧瞧？”

宁渊哼了一声，意味不明的，却岔开了话题，“这两日，母亲那里，委屈你了。”

湘妃轻摇了下头，“都是小事。”

宁渊目光看着她，许久道：“若是有什么要求，只管开口。”

湘妃眼睫轻抬，微微的笑了笑，“皇上，真的不管什么要求都能提吗？”

宁渊顿了下道：“只要是朕能做到的。”

“那就看皇上愿不愿意做了……”

湘妃站直了身子，目光看向殿外，“若是皇上不愿做，妾身还能说什么呢？”

宁渊不语。

湘妃福了下身，“妾身先行告退了。”

有些话，两人都懂，却偏偏都不挑破。

从来如此。

＊

慕南星坐在秋千上，喝着小酒。

初冬的夜，已经很冷了。

冬日的夜空，也是冷冽的色调，连挂着的星子，都闪烁着寒光。

酒是热的，喝进肚子里，立刻将寒意驱散了。

玲珑在一旁跺脚：“太子妃，您快些回房间吧，万一冷着，要生病了。”

慕南星道：“玲珑，你好吵。”

这丫头，一直的吵，只要在她身旁，就让她不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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