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解些什么。
“云总,你也知道毕竟商人崇利为尚,我当初出此下策推举墨仁上位,也是为了稳住云氏上市集团的股价波动,要知道股市的升降与否与公司股东的利益划等号,我这是为大家着想。”
“股价波动?”云凯风闻言看过去,薄唇微微挑起。
“我在这里尊称你一声向叔,如你而言的股价波动事实如何,相信你自己最清楚不过。”
“你作为云氏集团的持股人之一,原本对这偌大云氏理应负起责任,可是却由于一时的利益驱使做出了天理难容的事情,要知道这种行为稍有不慎整个云氏的股价都会遭到重击,我很难不对能做出如此出格之事的人能力提出质疑。”
云凯风此言一出,向博远的险恶用心顿时犹如司马昭之心变得人尽皆知。
最让人大惊失色的莫过于是向博阳首先迎乘附和的云凯风。
“云总所言甚是,我当初也觉得向董事的行为动向颇当质疑,况且云氏上市公司的股价暴跌只不过是两天的事情,现如今完全回升步入正常,如此速度足以可见流言蜚语并没有对股价造成过大影响。”
“你……”向博远被向博阳的一番言论气急说不出话来反驳,他就这样当众倒戈雪上加霜!
要知道向家大都势利小人,当然这也正是如此当初创下的企业才会被云凯风牢牢掌握在手,商人是懂得察言观色的人,而不是摇摆不定只会耍小聪明的人。
向家人无一不认为自己步步棋子下得聪明绝顶,想当然,聪明反被聪明误。
“哦?”云凯风似乎早就料到他们会通过自相残杀这种愚蠢之至的行为撇清关系,不过这样也好,用一个不太恰当的形容,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既然他们二人之中只可留下一个在此,这样不费一兵一卒的就能除掉后患也好。
想必到时候留下的那个人也再不敢有何异动,只能忠心耿耿的为这偌大云氏企业服务了。
思及此,云凯风声音极轻听来却是犹如命令一般发了话:“明日此时,召开股东大会,向博远和向博阳二人大可为自己申辩解释,未依公司章程约定履行股东义务,总有一个人要受到除名处置,具体是谁,就由股东们来定夺好了。”
“至于被除名那人所持有股份,各股东竞价,视出价高者所有,这样的安排,你们没什么意见吧?”
众人闻言皆是手心冒出了冷汗倒吸一口凉气,云凯风是什么样的人,他们早应该领教过了,这样的人生来翻可遮云覆可遮雨,当真非尔等能及。
且说今日一事,云凯风当真是不费吹灰之力不用一兵一卒就将这惶惶阴谋全盘瓦解,试问他们之中还有哪一个人敢再有二心?
以云凯风的能力,原本就占据云氏大部分股份,能允许他们有如此出格行为只不过是想借此给他们当头喝棒而已。
商业之间风起云涌,如此易主的变化只不过转瞬而已,向墨仁的被扶植上位,显然犹如一场闹剧。
向家大宅。
向墨仁在翻涌而至的舆论风波之中瘫坐在地。
没了,什么都没了。
他在三叔公向博远的电话堪堪挂断之后,就接到了来自医院的通知,他唯一的亲生孩子,倘若两个月之内再没有心脏供应的话,将会消陨于世。
他现在就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就连刚刚医生通知他的时候言语之间都满是鄙夷的语气,他联合艾子雨恶意设计陷害别人发生床笫关系的事情已然坐实,他婚前出轨妻子养父养母之女并诞下一子的事情也已然坐实。
向墨仁知道自己坏事做尽全盘皆输,事业不保声誉不保,现如今连抬头都没有勇气,人们总有那么一种自暴自弃的消极心理活动,向墨仁输的太久太多,已经变得偏执可怕。
为什么?!为什么总是他在输?!为什么他的儿子就要死?!为什么?!为什么合同就不能是他谈成?!为什么现如今他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成为众矢之的,而云凯风一个外姓就单单要全权掌控他向家打下来的企业?!
这不公平!上天为什么赋予云凯风那样手可覆风雨的能力?!为什么就偏偏给他娇俏的妻子和可爱的儿子?!为什么自己什么都想要,就什么都得不到?!这不公平?!
向墨仁总觉得是同人不同命,同遮唔同柄,上天给他拟划的人生太过悲戚酸楚,却徒白给了云凯风一个美好的近乎迤逦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