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一点就透,便站住了。
本来就心中有愧的马野看到对方大体的反应,情知就这样了,这和本队比是另外一个极端,任何让人发指的行为只怕也是给瞎子作秀,况且韩单提醒过,天命裁定是个变数,尽量不要做多余事。
也就是潇潇洒洒地下场,那德性在直播的镜头看来仿佛旧世界被刻意提早换下的比赛功臣正在心满意足地接受观众的掌声。
观众当然没有掌声,场边的韩单却跳起来和他击掌,一把拉入怀中叫:“好样的!”
身后的谭朋本和赵冬面面相觑,好不尴尬。
现场的观众比之场上的骑龙队还不堪,情绪更是散乱着,难以凝聚,明知此刻应当愤怒,却不知愤怒为何物。
另一边,金家的医疗团队倒是给力,已经在于航缘身侧开始紧急作业。
天命再度发声:“芭比兔队医速度进场!尽快决定是否触发冷冻充要条件!夏普红牌退场!”
违和的包围圈主动为刺杀成功的刺客让了条道,蒋灏知道再撩拨下去不但无谓,只怕天命那里会弄巧成拙,便大摇大摆走出圈外。
又走了几步,停下来,对着面前的白筑使个眼色,两人便即有样学样,也来了个激情击掌。
“先走一步,只能帮你到这里。”
白筑点头。
蒋灏又看了看周围失魂落魄的队友,皱了皱眉,冲着仿佛看到天塌下来的刘黑娲喊道:“小屁娃!你到底还想不想讨老婆的?”
“我.......”
刘黑娲本陷在天旋地转中走不出,压根看不见蒋灏的人,只依稀听到了他的声音,队里最怕的就是这位“夏普”,眼睛不管用,耳朵本能地竖起来,然后“小屁娃”三个字知道是喊自己或于航缘,有一个已经被“踩扁”,自然是活着的那个人。提到讨老婆,不可免又想到路舒的俏脸,心头一热,迫于蒋灏的淫威,不敢不答,起了个头,满脑子却是于航缘血淋淋的画面,哪里说得下去?
于航缘他就这样死了?
如果他把球分给我了,倒在那里的就会是我吧?
所以他是代我去死的?
听到蒋灏的怒吼:“我你mb!你要不想路舒那个丫头变成职业球员的**,就给老子打起精神来,你没有选择的权利!别说于航缘只是倒在那!就算他现在挂了,比赛还没有结束,你还有希望!你只能拼命,踩着他的尸体也要前进,懂吗?”
一听到**两个字,刘黑娲便像触电一样抬起头,身子剧烈颤抖着,听着听着伸展开来,改挺立,目中再无已经躺下的人,平视着蒋灏转身离去的背影,明知自己已经慢了一拍不止,依然心平气和地像是说给自己听:“我懂了。”
蒋灏也不再理会他,脚下不停,出了边线示意还坐在地上发呆的郭明去:“喇叭!”
郭明去拿不出来,却有其他的替补递了上去。
“严mp!当年就是因为不学好打假球遭开了,龟儿又来嗦?你他妈的是不是卖起瘾了?个不要脸的东西,想把我们卖给韩单哇?”
刚递喇叭的替补正在为自己打开潘多拉魔盒追悔莫及,暴跳如雷的严洋已经三步并作两步地狂奔过来。
哪知蒋灏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一手拿着喇叭,一手指着他骂:“你们看这个贱货,跑得这么快,刚才在干啥呢?是不是已经说好了等二天汤炎又打上职业了,给你再留条狗链?”
“你——”
严洋说了这个字,想到了现实,发觉自己满腔怒火没处烧。
蒋灏冷笑:“一个小一个老,一个只晓得我,一个只晓得你,话都抖不出来,换哥哥来教你——听好,贱货,你龟儿要是再把汤炎放过来一次,我杀你全家!”
后五个字在激将之前先把严洋彻底惹毛:“你只要敢!老子先让你全家死绝!”
蒋灏喇叭一扔,哈哈一笑:“我全家已经死绝了。”
严洋这才意识到被套路了,直愣愣看着他转身。这一次转身,头也不回走掉了。走不太远时挥挥手扔下一句话:“严哥,打中后卫的时候可不要再像刚才那么瓜了哈!人数对等,可没有给你怂的空间了。”
洪二拉扯还在发呆的严哥:“走,白筑有布置。”
关于于航缘,忙活了半天的金家名医说,如果立时就医,能保证康复,但是需要两年,如果要赌瞬间满血复活建议立刻求助天命冷冻,简单说,有严重的生命危险。
白筑申请冷冻,天命立刻受理,于航缘跟着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