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梳慢慢收起了笑,直勾勾盯着吕怜问:“所以,伯母是觉得这个案子陆氏接不接都可以了吗?”
“余小姐怎么还听不懂呢?我的意思是,这个案子接与不接都不是我能决定的。不过如果说唐家是因为你一句话就决定是否与我们合作,那我想这案子不接或许才是好事。”吕怜愈发自信优雅。
“伯母还真是和当年一样。”余青梳维持着假笑,语意有些模糊不明。
见她透出丝丝阴狠,吕怜也摆正脸色,严肃说:“青梳,我不知道你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你一直在背后做庭华的文章使用意为何,我要说的只有一句:我们陆家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
吕怜视线紧紧的盯着余青梳,饶是余青梳历练这么多年,也经受不住这种压力,不过却在心中不认同她的话。
“我知道,你在恨庭华,恨他没有第一时间出手帮忙,恨他没有全力去救你的父亲,只是他是个生意人,这陆家还有几百人需要养,你余家是个无底洞,为了救你一个余家,委屈陆家的几百人?你也是生意人的女儿,你知道,这不可能。”
好一个“不可能”!
“既然伯母无心合作,那青梳就离开了。”强装着笑意,余青梳紧攥着拳头离开了陆家。
“夫人,余小姐这个时候过来,到底是……”琴姨小心关心着吕怜的情绪。
“自作聪明。”吕怜冷哼一声。
她用一个方案,想让自己和庭华作对?别说她对沈牧心的成见没那么重了,即便是当时,她也不会站出来公然和儿子对立。
琴姨点了点头,这余小姐和几年前相比还真是不一样了,整个人看起来就心思沉重,她是个下人,当年余家的事她虽然了解的不多,但是那个时候,少爷每次都是喝的醉醺醺的回来了,她也都看在眼里。
“我有些累了,上去休息休息,今日谁来都不见了。”吕怜揉了揉太阳穴,踏上楼梯回了二楼自己的房间,至于余青梳的事,那就交给庭华去困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