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你。
崔金玉出面帮忙,我一个人乐的清闲,家里连连遭遇那么多事情,所有的买卖该停的都已经停了,除了固定资产外,现金基本上被银行冻结。
折腾了大半个月,所有的财产变卖后,我除了银行卡一连串的“零”以外,可以说是孜然一身。
这期间我一直都住在道观,老道士叫“青城子”,算是我半个老师,我问起他什么是“情爱”,得到的答案居然与刘瞎子说的差不多。
后来我也不问了,其实想想也对,你一个大小伙子去向和尚、道士请教爱情,那不是扯淡呢么,他们自己都没有经历过,还拿什么教你?
不过,青城子教我的不是什么玄门术法,而是真正的养心之道,同样,也使我浮躁的心情变得安定下来。
一切处理妥当后,崔金玉又来找我,请我正式加入六扇门。
而关勇熊也答应将欠下的债务通过阴差工作补偿。
办理了简单的手续入了六扇门,崔金玉说最近他一直在调查赵澹泞的事情,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澹泞会答应嫁给狄龙,因为这件事他还特意去找刘瞎子,结果,刘瞎子也是一头雾水。
我情绪很低落,加上对力量的渴望,在第二天不辞而别,去了黑刹山。
现在各门派的奇门术士,我根本信不过他们。
变强的憧憬使我将目标放在“仙族”,之前两派的交手,对白眼狼、大马猴、熊瞎子他们的实力也是非常了解的。
当我踏上去往黑刹山的火车路上,居然遇到了马泽涛。
我打了个招呼,他一身上下穿得很破旧,毫无公子哥的样子。见他不理我,我又过去说:“至于吗,不就是十万块钱赌债的事儿,我也没当真,这都半年过去了,怎么还装作不认识了?”
马泽涛眼神迷茫了半晌,又说:“你,你是你张大谦,张华德的儿子?”
我有点纳闷,就问他怎么回事?
马泽涛拍着大腿,尴尬道:“哎呀,你瞧我这个糊涂记性,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对了,你最近干嘛呢?”
我随便找两个借口,说现在家里出了点状况,半年多一直都在忙碌。
上下打量着马泽涛的穷酸样,我递给他一支烟,疑惑地问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他叹了口气,告诉我说家族彻底破产,现在他身无分文正准备去山里打工。
打工?我太清楚马泽涛什么德性,黄赌毒就占了两个,平日里更是好吃懒做,他爸半年前在蟠桃会倾家荡产,使他成了落魄的富二代,按我的猜测,这小子宁愿四处蹭吃蹭喝,死皮赖脸,也不可能去打工。
这时候,有位五十多岁的中年人端着三碗泡面路过,他一身农村打扮,说话带有浓浓的北方口音问马泽涛怎么不回去一起吃?
马泽涛指着我说,遇到朋友聊聊天。那位老乡非常热情,说到站也得好一阵呢,撞见都是朋友,邀请我一起喝点。
瞧马泽涛尴尬的模样,我在一旁连忙说吃过了。
老乡也没继续勉强,看着他俩回到座位,还有三位中年人在一起喝酒,他们吃着花生米,说话的声音很大,丝毫没有顾虑左右的想法。
掐灭烟,我回到了自己的车厢位置,其实,心里一直觉得不对劲,无论从气质还是言谈,马泽涛都要比曾经沉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