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从话筒里传出来，显得格外的低沉醇厚，“在做什么这么喘？”

“知道是你，激动得喘。”

“……”

“回来多久了？”

“刚回，你做完事了？”

“嗯，没上网吧。”

“没有哇，你说别看，我就不看，我乖不乖？”

男人轻笑，“乖。”短短的一声，像在凌馨心里轻轻挠了一下，痒痒的。

“不奖励一下？”

静了一瞬，亲吻的声音传过来，凌馨红了脸，也回了他一个，“啵！”

电话两头的人好像突然间都害羞了，一时间无话，只有呼吸可闻。

还是凌馨先打破沉默，“不解释一下？”

“稍后公司会出公告。”

“就这样？”

“你想要什么解释？”蒋昱琛有些好笑，“说我没有做，是有人诬陷？”

凌馨没有吭声。

“我以为，我不需要说这些。”

“嗯，不需要，”凌馨认真的说，“因为我一个字都不会相信。”

蒋昱琛在那头无声的笑，他知道凌馨不会相信，更不会躲起来伤心，因为原本就是无中生有。

凌馨又说，“这件事是秦哲羽做的。”

蒋昱琛凝神，“你怎么知道？”

凌馨知道自己说漏嘴，赶紧补救，“我猜的。”

“猜都能猜得那么肯定？”她用了一个“是”字，不容置疑的语气。

凌馨不说话了，她本来就不擅长撒谎，更何况在蒋昱琛面前，他只要语气稍重，她就乖乖坦白。

“我，见过袁倪……”

“什么时侯？”

“回来的路上。”

“他亲口告诉你的？”

“没有，我从他嘴里套出来的。”

蒋昱琛默了一下，“袁倪如果不想告诉你，是不会让你套出什么来的。”

凌馨“啊”了一声，“你的意思，他是故意要告诉我，为什么？”

蒋昱琛淡淡的，“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凌馨有些急了，“蒋先生——你别误会，我和他连朋友都不是。”

“我没误会，”他说，“早点睡吧，晚安。”

凌馨其实还想多说一会话，但是觉得蒋昱琛好像情绪有点不对，她又心虚，也不敢再多说，道了晚安，乖乖挂掉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