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也不过渺若浮尘。
那无殇,如果有什么可以形容她的,那一定是开在黄泉路上的那朵曼珠沙华。
花开无声,引魂渡心。
而这个女人,恰恰就住在了他的家里,陪在顾承风的身边。
他从不怀疑顾承风对林筠儿的感情,但也不介意父亲十年前擅作主张的续弦。
只是因为他知道,无殇,根本就不算是,他的威胁。
那个人,是来帮父亲的。
对他而言,只要好处比坏处多,那便是好的。
“怎么就是我少见多怪呢?
世间女子仪态万千,有窈窕贤淑,有豪迈英气,有雍容华贵,有清尘脱俗,有美艳娇柔,有聪颖灵俏,不可尽数。
就你这副清心寡欲的德行,居然还敢笑我少见多怪?”
疯子七气不过,回顶了一句。
别人可以质疑他任何事,却不能质疑他对女人的品味。
“但不一样的是,二姑娘是这里面最特别的一个。这天底下漂亮的女人有很多,而绝大多数漂亮的女人,你看到她的第一眼,想到的绝对会是床。可是二姑娘,我虽青睐有加,但与她朝夕相处时,却绝对不会想到那件事上,你说奇也不奇?”
食,色,性也。
疯子七也丝毫不避讳,坦然承认这天底下绝大部分男人都会去想却羞于启齿的念头。
“也许,那只是因为她可能并不是个女人。”
“二姑娘当然是女人,这一点不用怀疑。”疯子七说着,一抹绯红已经从脸颊爬到了耳后根,听到了周围的八个女人的嬉笑声,却也没再往下说,“二姑娘找我,必有要事,在下先行一步,告辞。”
说着,疯子七顺着玉露凝香的味道,摸上了那个空轿子。
二姑娘每次找他,都会让他蒙住眼睛。
那个地方,他从不知道该如何去。
那轿子,也本就是为了接他而准备的。
“你可以走,她们不行。”
看完了这一出戏,顾影终于把目光放在了八个紫衣女人的身上。
他的语气里,含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这里是他的地盘,岂是这些人说来便来说走便走的。
“雁过拔毛,人过留命,这便是我渝州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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