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
所以,在他面前,她也总是听话的。
……
“的确,很古怪。”
葛中离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因为他此时已来到了村口,看着乡间的人。
拾儿环望了一圈,确定这里真的没再有其他暗记,也压着嗓子问道,“哪里古怪?”
“你有没有发现,这个村子里,没有女人,年轻的女人。”
如果让一个男人从人堆里一眼望去,那他第一眼看到的人,一定是个女人,而且定然是最年轻漂亮的女人。
若是让女人去看,往往也是如此。
男人喜欢看美人,女人也喜欢看美人。
虽然男人与女人的目的不同,心里想着的东西也不同,可是他们喜欢看的东西,却是一样的。
拾儿当然也看到了这一点,只是她没有像葛中离一样,把这件事真正当作是一件应该重视的事。
可她也知道,葛中离绝对不会是一个为了去看女人而发现这里没有女人的人。
“也许,她们只是没有出门。”拾儿看着村里来来去去的人,她也总是能想到很多种理由。
“也许。”
葛中离说着,已经走在了阡陌交错的乡间。
只是村子里的人都很奇怪,人们第一眼看到他们时,那并不怎么欢迎的情绪已经堆满在脸上,仿佛分分钟想要把他们驱逐出去。
只是很快的,又都变了。
人们又继续忙着自己手中的活计,好似全然看不到他们两人的存在一般。
只有一个人,从始至终没有抬头看过他们一眼。
自然,他也没有表现出如其他人那般的恶意。
他只是低着头,双手高举着一把铁斧,砍下,那桩上的短木便被劈成了几小截。
他不停地劈着柴,身前的短木也已堆积如山。
没有恶意的人,也许,最好说话,只是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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