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冷硬又执拗。

元初盯着他，直接开门见山，“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毁掉夙镜！”

真的只是因为想留下她吗？

夜沉渊听到这句话后，闭了闭眼，他不会说真话，但不代表他不会为自己辩解。

“我那时受了刺激，走火入魔了。”

只是因为走火入魔和私心，所以就毁了夙镜？

元初眼眶变红，语气带着几分悲怨！

“就因为这个？就因为我要走？！”

夜沉渊刚想说话，却猛地咳了几声！他苍白到极点的脸上，薄唇染血嫣红，那极致的颜色，形成极致的反差。

他原本想多为自己辩解几句，但此时他每说一个字，都仿佛要耗尽他的力气，而现在，也不是解释的好时机。

他干脆闭上眼，默认了。

“夜沉渊！”

元初简直要被他气死！难道这就是答案么？因为他冲动魔化，所以毁了夙镜？！

她咬牙切齿的问，“你不想我走，为什么不收了夙镜藏起来？！”

夜沉渊视线落向别处，半响才缓缓说道，“大抵是……忘记了吧……”

“你！”

元初气得转身就走，她是疯了才来听他解释！或许她以前都看错了，他根本不是她认为的那个人！

但夜沉渊的声音却响在她身后，“那你呢？你一定要走么？”

他吞了几颗丹药，努力调息自己，深深的看着她的背影。

他也很难过，很不甘！这么多年的感情，他真的比不上她在那个世界的亲人么？

元初的心被揪了起来，但气头上的她很快说道，“我当然要走！找齐碎片，我立刻就走！”

她放在一侧的手紧握成拳，低头冷嘲道。

“……亏我还以为你有苦衷，呵……魔化了，冲动了？真是一个好理由……夜沉渊，你很好！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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