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块有些特别。贺聪抱着试一试的心情,伸手把这大石块掀开,没想到却在这石下现出一个深穴。
这深穴里是一道阶梯直通地下,不知道是通向什么地方。贺聪挤身进去,顺着阶梯往下走去。很快就看到一间暗室,贺聪十分戒备地缓缓推开门。?比¢奇`中\文.网_ !更/新-最_快~
里面除了一些稻草外,什么也没有。贺聪又缓步走向另一间暗室,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有微弱的呻吟声。
推开门,发现这间室内有着桌椅和床。只见一个颤抖的身躯蜷缩在床的一角,凌乱的长发掩盖着那人的面容,只有微弱的声音。
贺聪小心的走去,走到近前没觉得有什么异象。于是将手拨开那人凌乱的长发,那人紧张起来,极力的往后挪动着身体,嘴里发出嘶哑的声音:“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贺聪感觉这声音似乎有些耳熟,好奇的又伸手去拨那人凌乱的头发。嘴上却说道:“你放心,我不会害你的,我是来救你的。”
那人又道:“放我出去!不要……”
贺聪停住手中的动作,轻声道:“你是不是于在水小弟?”
那人听到这声音,挣扎着要起身。口中急道:“是我!你是贺聪哥哥吗?”
贺聪用颤抖的手拨开了挡着他面孔的乱发,看着他苍白的面容上挂满了伤痕,双眼无光,神情显得有些痴呆。
贺聪做梦也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见到于在水,除了满心的惊讶外,剩余的便只有无边的痛楚。贺聪的心仿佛被揪作一团,一把将他的身子拉了起来,紧紧的将他抱在怀里,在他耳边哽咽道:“是我,我是贺聪。”
于在水在听到贺聪的名字后,明显的激动,用力的将贺聪抱的更紧。嘴里念叨着:“贺聪哥,你是贺聪哥!”
贺聪将他抱起,匆匆的走出密室,沿着原路赶回了地面。然后脱下自已的衣服盖在他头上,免得强光伤害到他的眼睛。于是又赶到楼前找到于得水,抱着于在水,匆匆离去。
贺聪抱着于在水和于得水回到客栈,才走进客栈门前,便感觉到客栈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客栈里一个客人都没有,却有十来个官差坐在里面。他们个个手按着桌面上的刀,森森寒气让整个客栈显得冰冷。
一个像是领头模样的官差人在客栈的柜台前不知和掌柜的在说些什么,贺聪并没太在意,只是抱着于在水缓缓的走向楼去。
“都不要动!”柜台前那领头的官差突然拔出腰间的刀,转过身望着贺聪他三人,所有的官差都站了起来,手中握着刀紧张地对着停下脚步的贺聪三人。
贺聪诧异的看着这群官差,心里翻腾起疑惑。看着这么多刀对着自己,便道:“请问差爷是在叫我们吗?”
“不错!本来江湖中的事我们不该插手,只是你们把‘揽月楼’闹得是一塌糊涂,而一走了之,未免太小瞧不起我们办差人了吧!”柜台前的官差说道。
他虽是这样说话,却也是小心翼翼,显然有点担心自己的功夫。能把‘揽月楼’闹得是一塌糊涂的人,自然不会是庸手,他显然也不敢把话说的太过分。
看着眼前这位四十有余的领头官差,他手中的刀还在微微的有些颤抖。贺聪于是问道:“不知差大哥说的可是小人?你说的那‘揽月楼’被人闹得是一塌糊涂,可与我有什么关系?
领头官差说道:“这怎么能与你无关?‘揽月楼’是西门大小姐姐租下的,有人看到你进去过,显然与你有关。”
贺聪笑道:“西门大小姐租下的‘揽月楼’,为什么不去找她?来找我怕是找错人了吧!”
领头官差说道:“如果不是‘揽月楼’的人报案,我们才不愿意来管这桩案子呢!”
“那为什么不去找西门大小姐?找我又有何用?”贺聪问道。
领头官差道:“让我们去找西门大小姐?这岂不是笑话!我们可不敢,也无这个能耐,所以我们也是不得不硬着头皮来查这案。”
正在这时,那‘揽月楼’的人已跑了过来,对那领头官差说道:“差爷!对不起,我们撒案了!”
领头官差不解地问道:“这是为何?”
‘揽月楼’的人苦笑道:“西门大小姐发话,不得找这位小爷的麻烦,说‘揽月楼’的损失全由她来赔偿。”
领头官差道:“既然这样,那我们也好交差了!不过我想知道这‘揽月楼’究竟谁是主人?”
那人回道:“小的也不知究竟谁是‘揽月楼’的主人,不过、不过,真正的主人会不会是西门大员外?”那人说到这里显然知道自已说漏了嘴,于是忙道:“小的也不知,刚才是胡言乱语,小的告辞!小的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