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放你离开这峡口。否则不要怪我手下无情!”他话未说完,便把手一挥,那几剑手便迅速布阵,七星剑阵成形已拦在峡口前。
向琬秋见禇洋已是利令智昏,只是呵呵一笑道:“你这人真是奇怪,告诉你实话偏不肯信,你看,我这身上的毒已除难道有假?我身上也没有那把‘青釭剑’啊!”
那禇洋听此言不禁勃然变色地厉声叱道:“有没有假我不管,只要你赶快把‘青釭剑’给我,否则我不会让你走出此峡峪的。”说着向前逼进。
向琬秋退后半步,怒目说道:“你这人好没道理,我又没有‘青釭剑’,却要给你什么?”
禇洋脸罩寒霜地冷笑道:“你休得骗我,你定是将那‘青釭剑’藏于峡内。¨5′0′2_t¨x^t\.,c\o·m/我再说一遍,‘青釭剑’有我份儿,在未得我同意之下,现在你休想离去。”
向琬秋听他言已是怒气,眉梢一挑,哂然说道:“你这人也太霸道了,你想要‘青釭剑’简直是痴心妄想。”
她的话语声方落,身形已飘,同时早已悄悄凝聚功力,宛若闪电般地猛然向禇洋左颊挥掌掴去。
禇洋自恃功高力深,根本就未对向琬秋存大多戒心。‘啪’禇洋挨了一掌猛掴的清脆声息,这重重一记耳光,把禇洋打得头昏眼花。这一记耳光挨得太重,禇洋实实地承受向琬秋猛力怒掴,不仅把左颊打出半只清晰掌印,连牙床也被打肿。牙齿硬生生折断两只,满口狂流鲜血。
向琬秋则是得手后,只是‘格格’的得意娇笑。她知道这一次要与禇洋和他的七星剑阵动手再所难免,此时也不比先前。这几年自已被那毒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武功不但不增反而下降。如果真要与他们动手,怕是输多胜少。不过她也知道,今天既已动起手来,便不会立即停止。虽说心中不愿,但要想躲避也是不能。心中暗暗叫苦,也不知该怎么应对。但她一看到禇洋他们那副狂傲的神情,气就不打一处来。于是冷笑着说道:“禇洋,你不要想依仗人多就可以肆无忌惮,我也绝不会怕你。”
她虽是这样说,但以目前形势胜败两难。又见那禇洋居高临下虎视眈眈,深知胜既不能,败则更是无理。暗想这种情形之下,不管缠到多久,自己这边已是永处不利地位?万一打不过他们,大不了再回到峡口就是。峡口内可是自已的天地,任凭他们人再多,也奈何不了自已。所以她这种连打待骂之举,是有意为之。她准备把禇洋狠狠地刺激一番,替自己这几年好好地出出这口怨气。
向琬秋许声未毕,禇洋便已是勃然大怒、目中喷火。他咬牙切齿喝道:“就让你长点见识,接招吧!”语罢十指箕张,觑准她电疾般抓扑过去。
但锐啸指风,尚未及身,向琬秋业已施展绝世轻功,闪出数丈。口中却仍在低吟:“看你能把我如何?”
禇洋不防吃了她的亏,知道一把剑对她也许起不了作用,可七剑同时一齐出击,则威力必之大盛。为了出这口恶气,他把手一挥,那七星阵剑手就朝向琬秋攻来。
向琬秋知道是躲不过的,让对手抢了先机。但心下却相当清楚,因为自已立身的地方本就是最佳位置,站姿也是针对七人有可能出手的方位而摆。若是心下一慌、脚下一动、站姿一改,势必会失去立足之地,破绽突显,令对方有可乘之机。于是容不得多想,立即硬接地与他们战在一处。刹那间,手中剑宛如蛟龙出海。一边如虎狼攫人,刀剑翻飞各不相让。刹那之间,罡风怒卷,尘扬若雾。
不过向琬秋在谷内给贺聪治病时,曾听他讲过这北斗七星阵的玄机和阵法,以及破解之方法。知道这阵法乃是按照北斗七星所创,按照位置依次为: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前四颗星叫‘斗魁’,又名‘璇玑’;后三颗星叫‘斗杓’,‘斗柄’。
北斗七星之中的天枢星就是北斗七星中打头阵的星星,玉衡星则紧随其后。
北斗第一天枢星,则阳明星之魂神;第二天璇星,则阴精星之魂神;第三天机星,则真人星之魄精;第四天权星,则玄冥星之魄精;第五玉衡星,则丹元星之魄灵;第六闿阳星,则北极星之魄灵;第七摇光星,则天光星之魂大明。知道这北斗七星之位,也就如同知道他的剑法阵式和玄机。不说打败这七星阵,但也会立于不败之地。
这一次,禇洋的七星弟子剑法配合默契,顿时显示出强大的力量。
向琬秋知这‘北斗七星阵’的厉害,亦不敢怠慢,集中注意力应战。
以前只是听贺聪讲过这个阵法,并没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