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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聪被打方自惊愕得暗暗思忖,对那红衣女子说的话仿佛刺入心中,尤其听到她说的‘只是戴了假面具,内里却十分丑恶!’的那句话,似是故意专门在骂他。心中怒火已起,可又不好发作。心道:“好你个夏可欣啊!你要骂我为何不明说,却要拐弯抹角的来羞辱我!”
贺聪越想越是气,越气就越是喝酒,一壶酒很快就喝得一干二净。本以为借酒浇愁,可是酒已喝完,又用什么来浇愁?没有酒反倒是愁更愁。
桌上本有二壶酒,贺聪独自喝完一壶,另一壶酒却还没有人动过。贺聪是想动却又不好意思去动,可是没有酒喝,心中的怨气反而越来盛,于是坐在桌前也越来越是不自在。内心的怨气也越来越浓,他突然想把脸上的人皮面具取下来。
可是举起的右手刚触及到脸上,却突然看到那猛然抬起头来的白衣女子,内心又不禁惊呼一声,颓然地垂下手来,同时也颓然地垂下头去。心中道:“夏可欣!谷蓉儿!我就算把人皮面具揭下,但……但……”
白衣少女谷蓉儿看到贺聪刚才的动作,低垂了半晌的螓首,倏然抬将起来微感一愕。}E 她还未说完,满屋子的人刹那间都静了下来。
哪知装扮成老者的贺聪再也忍耐不住,突然间发出那震天一吼:“好啦!”
他这一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那白衣女子谷蓉儿更是惊呼出声。即刻欢喜之情掩过恼怒,她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这是……。”
那知装扮‘媪妪’的柳青青突然站起身来,一把揪住装扮‘老者’贺聪的耳朵怒道:“你个老不死的东西,吃个饭都吃不清静,我看你是活腻了,整天疯疯癫癫的,哪像个大男人。你要不想吃我们就走!”说着她拉着贺聪正要起身出走。突地,门外一阵脚步声响,迤迤然又走进两条身影。
那二人一进门,便发出一阵桀桀怪笑,说道:“嘿嘿!闻言传讯,说有武林同道来了,却不料来得如此之快……!”他二人径直走到红衣女子和白衣女子身前。
当他们看清那两个女子的面孔时,不禁愕然怔住,下面的话,竟然说不下去。原来他们只觉得这两位少女似是都在那里见过,却一时想不起来。
左手边那男子跨前一步,沉声说道:“两位姑娘怎么来的?”
红衣女子看这二人进来之后,不禁面寒如冰,眉笼杀气。一听那男子喝间,冷哼一声说道:“姑奶奶怎么来的,最好去问你们派在四周的明桩暗卡!你们过去当奉天帮的走狗,现在怎么又当起西门家的狗来。真是江湖之大,鬼蜮之多,有时委实绝非仅恃武功以应付。看来这当狗的命,永远只能作狗。像对付你们这些万恶之徒,必需以牙还牙,不必太仁慈了。”
那人被骂之后,不怒反而桀桀纵声狂笑。他用手一指那白衣少女,说道:“你不要忘记,谷蓉儿她也曾是奉天帮的人。哈哈!我王迁是狗,那她又是什么?”
旁边另一人也得意的干笑两声,此刻一见二女子的绝世风姿后,不由顿时色心难忍,垂涎欲滴。他用手指那红衣女子说道:“夏可欣!我们已经忍你很久了,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红衣女子夏可欣娇靥上满现杀机,而白衣女子星眸中也充满怒火,但她们却都没说话。
那个王迁也是色迷心窍,恍如未觉。却嘻嘻一笑,伸手向白衣女子谷蓉儿身上摸去。
那白衣女子谷蓉儿的俊目中满含怨毒,但她樱唇紧咬,身形却不动弹,竟任那人的魔掌抓来。
眼看那王迁乌爪似的手就要触及白衣女子谷蓉儿的薄薄罗衫,就要靠近到罗衫下丰盈嫩滑的肌肤时,却突然响起一声怒吼,道:“住手!”
这一声大喝,直震得厅内是一阵嗡嗡响,也惊骇得那色迷心窍之人愕然缩手。
那王迁发觉这声大喝,竟是一直坐着不动的老者所发。遂狞笑一声,说道:“老狗,敢情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胆敢管本大爷的闲事!”然后他又嘿嘿干笑两声,续道:“老东西!这小女子貌美如花,未必你也想癫蛤螟想吃天鹅肉?你也不想想自己那付老不死的尊容是什么样子!”
‘老者’贺聪虽被他恶毒挖苦,但脸上看不出怒容,可其他人却不禁齐地都以同情的目光看他一眼。
贺聪的目光和红衣女子夏可欣、白衣女子谷蓉儿的目光方一接触,立刻转过头去。他方才受了那人的一股恶气,只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