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
她想到了一个坏结果。
老夫人点点头,算是确定了她未说出口的话。
“安妃娘娘如同她的封号一般,向来是安分守己,又不争宠,哪里来的麻烦呢?难不成……是旧怨?”
“是新仇。”
这时,芳姑端了牛乳茶和云雾进来,正好听到了她的话,“一个娘娘衣着单薄站在梅树下面接雪水,周围有不少看热闹的宫女太监,老奴便多嘴问了几句,结果怎么着?还真问出来了。”
顾初月一听,也顾不上喝牛乳茶了,而是好奇道:“芳姑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呀?”
芳姑将托盘放到一旁,道:“老奴听说,不是哪位娘娘在为难,而是那位二公主公主,醒了之后,知道小姐昨晚的干净衣物是安妃娘娘的,一大早就去找麻烦,先是把七皇子从病榻上拉了起来给她请安,后来又说想喝用梅花瓣上的雪水所泡之茶,还威胁安妃娘娘,说是要不去采,便继续欺负七皇子,安妃娘娘这才……唉……”
顾初月一听,觉得好不可思议,“二公主昨晚犯下如此大罪,皇上对外虽然替他掩盖,但是真想如何,他自己不清楚吗?居然还这样包庇二公主?”
老夫人淡淡道:“皇上对二公主,向来是独宠。”
“这哪里是宠爱啊,明明就是溺爱,还是不分青红皂白的溺爱!”
说完,她便不服气地翻了个白眼。
老夫人眉眼一横,“怎越说越没谱了?”
她抿了抿嘴,但还是道:“那安妃娘娘,为何不告诉皇上啊,请皇上来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