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中的张海峰看了过去。
“当时有一股阴冷的寒气向我们的身上吹了过来,我是没什么事,那阵阴冷的寒风不仅把他双肩阳火吹灭了,阴气还进入到他的身体里。”
“他看起来,不像是事的样子。”
“他回到家里面,我就给他喝了一碗符咒水,符咒水把进入到他身体里的阴气逼了出来,双肩处的阳火自己点燃了。”
“你小子做得不错,我觉得你再不用一年,就出徒了。”师父笑着对我夸赞了一句。
“师父,我觉得我还差的很远,还有很多都没学会!”我含蓄地对师父回了一声。
我和师父走出别墅准备离开的时候,胡玉美的婆婆还有妈妈一同追了出来。
“陈道长,你们办完事,可要早点过来,你们不在,我们这心里面没底。”说这话的是胡玉美的婆婆。
“是呀!”胡玉美的妈妈跟着附和一句。
“好的,我尽早回来!”师父对他们两个人应了一声,就开着车子载着我向道尊堂驶去。
“师父,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要怎么去整治王霞的婆婆?”我好奇地问向师父。
“暂时保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师父保持着神秘对我回了一声。
到了道尊堂,师父上到二楼先是把他那件黄色道袍翻出来穿在身上,随后师父又将混元帽子戴在头上。
“你小子去把你的道袍换上。”师父见我站在他的卧室门口看着他换衣服,就对我吩咐了一声。
“师父,用得着穿这么正式吗?”
“我怎么安排,你就怎么做!”
“知道了!”我对师父应了一声,就返回到自己的屋子,将那身灰色道袍穿在身上,我没有戴混元帽,而是找来一个木簪子将头发扎了起来。
我和师父换完衣服后,师父又开着车子带着我向明阳镇驶去。车子刚驶出福源胡同,我将头靠着车门,闭上眼睛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当我感觉到车子缓缓地停下来时,我睁开眼睛,发现我和师父现在一个村庄的广场上。这个村庄不仅很干净,规划得也很好。
村子铺的是柏油路,主干道两侧有路灯,家家户户都住着五间亮堂堂的大瓦房。墙面贴着是白瓷砖,房顶是红色的琉璃瓦,塑钢门窗,院子能有二三百平米大。
这个村子差不多能有一百多户人家,这些人家全都住在村东头,村子西面有七八十个大棚。师父带着我向村东头,第二排房子,把东头第一家走去。
“请问家里有人吗,我想讨口水喝!”师父站在这户人家大门口,冲着屋子里面的人喊了一声。
过了没多久,就有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
这个中年妇女,个子能有一米六二三,长得干瘦,他印堂窄小,颧骨有点高,双眼圆大又凸出,鼻孔窄小,腮骨外翻,下巴尖细。从面相上看,这个中年妇女是一个尖酸刻薄之人,这种人看问题,总是往坏的地方想,而且还偏激,这种人不仅对别人刻薄,对自己也刻薄,性格非常不好,有一点小事,就会放大无数倍,而且容易动怒,如果触怒了她,她会马上将不满发泄到别人身上,有时候甚至不讲理,再就是这种人特别抠门,性格反复无常,生活原则很多,不是很好相处。
“你们是真道士吗?”中年妇女看向我和师父穿着道袍,就向我们问了过来。
“我们看起来像假道士吗?”师父反问中年妇女。
“看着是不像真道士,这年头假装和尚和道士的骗子不少。”中年妇女警惕地对我们说道。
“放心吧,我们不是骗子,我们就是来讨口水喝。”
“行,那你们俩进来吧!”中年妇女对我们说了一声,就把我们带到他们家。
我和师父看到院子里面停着一辆白色的丰田小轿车,这小轿车正是王霞开的那辆车。我和师父看到王霞正在西面屋子擦玻璃,王霞也看到了我们,她记住了师父的话,假装不认识我们,但她还是忍不住地向我们师徒二人的身上偷偷看过来。
我和师父喝了一口水后,中年妇女就赶着我们师徒二人离开。
“你们俩水也喝了,赶紧走吧,我还要出去打麻将呢!”
“大妹子,我看出一点问题,不知道当说不当说。”师父对中年女子说了一声。
“这就是你们骗子的一贯套路,借着喝水,说看出我有问题,给我算卦,算出我有灾难,下一步就是骗钱给我破灾解难,这都是八百年前的老套路了,你们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