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身的症状,再就是从他的脸上能看出一个字“衰”。
师父推算出王宇鹏的生辰八字后,就帮他批八字。
这一次师父批八字的时间比较长,差不多能有四十分多钟时间,而且是汗流浃背,额头上的汗水“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我拿起一包纸巾放在师父的面前,师父拿起两张纸巾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便皱着眉头看向王宇鹏。
“你家里有横死之人?”师父问向王宇鹏。
“有,我亲弟弟是横死的。”
“他是怎么横死的?”
“这事要从头说起,我爹妈去世得早,只有我们兄弟俩相依为命。我中学毕业后就不念了,出来工作赚钱供着我弟弟念书,我弟弟念书特别好,可他念到高三就不再念了。我知道我弟弟是什么意思,他怕自己再念下去,会成为我的负担,那年就没有参加高考,偷偷辍学打工。我弟弟打工一年,赚了三万块钱,就开始学人家批发海产品零售赚钱,生意是越做越好,那两年我弟弟没少赚,他用赚来的钱买了商铺,还把老家的房子翻新了一下,后来我就跟着我弟弟做生意。我们俩赚了钱买了渔船,招了船员为我们捕捞海鲜。结果遇到大风大浪天气,渔船沉了,船上的六个人全部失踪了。那六家亲属到法院起诉了我们,法院判我们兄弟二人给失踪的每个人赔八十万,那几年赚的钱全都赔进去了,商铺也没了,还欠了亲戚们五六十万,从那以后,我们哥俩是干什么买卖都赔钱。我弟弟在外面没少借钱,信用卡,网贷,高利贷,最后不堪债务重压,一时想不开跳江自尽了。”王宇鹏说到这里,眼泪哗哗地往下掉。
听了王宇鹏的讲述,我再仔细地打量了他一眼,感觉他有点眼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初是我和我爸打捞的他弟弟尸体,还跟人家要了两千块钱。
“从你的八字上看,我算出你的财运还算是可以,就算你弟弟是横死之人,也不会影响到你的财运。现在我怀疑两点,一是你们家的祖坟可能被人动过手脚,二是你们家的阳宅可能有不干净的东西。”师父表情凝重地对王宇鹏说了一句。
“陈道长,那就请你帮忙看一下我们家的祖坟!”王宇鹏对我师父商量道。
“可以。”师父点头答应。
师父向我看过来,我就明白师父是什么意思,我将墙上的挎包摘下来,挂在脖子上,然后又将我的奔雷剑也带在身上。
“陈师伯,我就不跟你们去了,我回去灵道堂了!”徐燕站起身子对师父说了一声。
“你开车慢点,注意安全!”师父对徐燕嘱咐了一声。
我将徐燕送出道尊堂后,她露出一副迷人的笑容对我摆摆手,就开着车子离开了。
王宇鹏开着车子在前面行驶,师父开着车子跟在后面。
“今天手气好,赢了两千块钱,你有没有想吃的东西,今天晚上我请你吃。”师父向我问了过来。
“师父,今天晚上还是我请你吃饭吧!”
“什么情况,买彩票中奖了?”
“我从来不买那东西。”
“看你笑嘻嘻的样子,肯定是有什么好事?”
“我今天下午和徐燕去看房子了,也看中了一套房子,交了首付。”
“这可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你买了多大的房子?”
“一百六十平的房子,四室两厅两卫一厨,十五楼,采光特别好。”
“这么大的房子,首付也要很多钱吧,你小子哪来的钱?”
“开放商老板和我妈是朋友,我妈帮忙讲价,原本一万五千块钱一平米的房子,只收了成本费每平六千块钱,还赠送了一个车库。”
“这老板真给你妈面子,现在云海市除了老式的步梯二手房不值钱,新开发的房地产,最便宜也要八千。”
“我觉得这一次欠我妈的人情有点大了。”
“你的情况我清楚,以后好好对你妈。”
王宇鹏将车子刚开到市区南郊,就把车子停在路边。师父将车子停在王宇鹏的车子后面,我向周围望了一眼。周围全都是苞米地,没有什么人家,也没有坟山。
“陈道长,我车子坏了!”王宇鹏走过来指着他那辆破桑塔纳轿车对师父很抱歉地说了一声。
“那就把你的车暂时放在这里,你上我车指路。”
“好!”王宇鹏应了一声,就拉开车门跳到了我们的车上。
开了将近半个小时的车,我们赶到了目的地,一个名叫文凤岭的坟山。师父将车子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