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
“这次钱就不要了,全当做好事了。”
我在收拾东西的时候,刘承志找到我师父,要给我师父钱,师父没要。刘承志跑到家里面找出两千块钱现金,硬要塞给我师父。
“小伙子,这钱你收回去把院墙修一下,再给自己家按个大门。”师父把刘承志手中的钱推了回去。
“陈道长,谢谢你了!”
“以后要是有事的话,就去道尊堂找我,我们走了。”师父对刘承志道了一声别,就开着车子向道尊堂返回。
回到道尊堂,我坐在沙发上,将右脚的鞋子和袜子脱下来,右脚腕肿得几乎和小腿一样粗。
师父走过来,用手捏了一下我的右脚腕,“啊”我疼得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吼叫。
“骨头没事,就是伤到筋了。”师父对我说了一声,就向二楼走去。
师父上到二楼拿了一瓶高纯度的白酒,一个白瓷碗。
师父下到一楼将白酒倒入碗中后,他拿起毛笔沾着朱砂在黄符纸上画了一道符咒。接着师父念了一句咒语“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将符咒催燃,放入装有白酒的白瓷碗中,燃烧的符咒将白酒点燃。
师父用手沾了一下燃烧的白酒在我肿胀的右脚腕上搓了起来。
“燃烧的高度白酒可以起到活血化瘀的作用,你这几天别乱动,老实待在道尊堂养伤。”师父一边给我搓着脚腕,一边对我嘱咐道。
看到师父对我这么好,我突然感动的很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