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女性禽妖的表情都显得被女鸳鸯说得麻麻的,小声赞叹:“好棒哦。”
女鸳鸯愉快地说:“终于庄园主人收起故作生气的脸色,哈哈大笑,屏退了那俊男美女,说,‘鸳鸯伉俪,名不虚传。’又邀请我们去庄园里逛逛,消食醒酒。“那种园林风格你们是知道的吧?好像不大,但其实任何一个角度都望不到全貌。“西边一座假山,北边一处照壁,绕来绕去竟没有半点景致是重复的。“不觉之间,庄园主人忽然在我耳边说,‘现在你老公不在这里了,你大可以不去在意他的目光。’“我回头一看,确实,老公可能绕到某个假山池塘后面去了。“庄园主人又派出来两个秀丽少年,对着我姐姐长妹妹短地叫,但我始终不假辞色。“最终庄园主人十分钦佩我,就把我送回来了。”燕子说:“那你老公……”女鸳鸯笑说:“半点不需要担心他,无论遇到什么考验,他都是可以绝对信任的。”众位禽妖听得无不神往,就连李木紫都听得有点羡慕了。李木紫酸溜溜地回想起,自己也曾遇到一只野鸡对自己山盟海誓,后来却有一天抛下自己、扑棱扑棱飞走了,再也不回。终究是不能跟鸳鸯比啊。唉,往事如烟。不过,现在既然已经得道化形,而那负心野鸡的孙子的孙子想来也已经老死了,又何必纠纠挂怀那些无知无识的禽畜时期的俗事?还有净草……“可恶,”李木紫在内心对自己叫道,“不要去想了啊!”“于是我客气地推辞。“然后那个小男生不依不饶地继续敬酒,我也反复推辞,不给他们机会。“我还质问主人,‘你这是什么意思?’“主人也变了脸色,说,‘我反而问你是什么意思?我可得罪你们了吗?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但我还是硬挺着不接受那敬酒,转过头去,闭目不看。“只听那小男生哭唧唧地说,你看我一眼好不好,多看我一眼也不行吗?我只是闭目不理。”众位女性禽妖都听得有些失望。燕子则柔声说:“哎呀,你好残忍。”李木紫撇撇嘴,心想,燕子你融入男闺蜜角色居然也如此自然,还有啥是你做不到的么?女鸳鸯睁大眼睛,说:“你们猜怎么着?庄园主人又派出来一个娇媚万种的小姑娘,跑去我老公面前劝酒。“那小姑娘也是使出百般解数,我老公也只是不理,还隔着一段距离与我深情对视。“当时我坐在庄园主人右边,老公坐在左边,两人被分开了大约一丈多远的距离,回想起来说不定是庄园主人故意的。“但我们两个的心并不曾有一刻分开。”好几个女性禽妖的表情都显得被女鸳鸯说得麻麻的,小声赞叹:“好棒哦。”女鸳鸯愉快地说:“终于庄园主人收起故作生气的脸色,哈哈大笑,屏退了那俊男美女,说,‘鸳鸯伉俪,名不虚传。’又邀请我们去庄园里逛逛,消食醒酒。“那种园林风格你们是知道的吧?好像不大,但其实任何一个角度都望不到全貌。“西边一座假山,北边一处照壁,绕来绕去竟没有半点景致是重复的。“不觉之间,庄园主人忽然在我耳边说,‘现在你老公不在这里了,你大可以不去在意他的目光。’“我回头一看,确实,老公可能绕到某个假山池塘后面去了。“庄园主人又派出来两个秀丽少年,对着我姐姐长妹妹短地叫,但我始终不假辞色。“最终庄园主人十分钦佩我,就把我送回来了。”燕子说:“那你老公……”女鸳鸯笑说:“半点不需要担心他,无论遇到什么考验,他都是可以绝对信任的。”众位禽妖听得无不神往,就连李木紫都听得有点羡慕了。李木紫酸溜溜地回想起,自己也曾遇到一只野鸡对自己山盟海誓,后来却有一天抛下自己、扑棱扑棱飞走了,再也不回。终究是不能跟鸳鸯比啊。唉,往事如烟。不过,现在既然已经得道化形,而那负心野鸡的孙子的孙子想来也已经老死了,又何必纠纠挂怀那些无知无识的禽畜时期的俗事?还有净草……“可恶,”李木紫在内心对自己叫道,“不要去想了啊!”“于是我客气地推辞。“然后那个小男生不依不饶地继续敬酒,我也反复推辞,不给他们机会。“我还质问主人,‘你这是什么意思?’“主人也变了脸色,说,‘我反而问你是什么意思?我可得罪你们了吗?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但我还是硬挺着不接受那敬酒,转过头去,闭目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