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会哭坏了身子。
仔细哄了半天也不管用,刘偲干脆就放开她,站起身来,作势要走。泉瞳玥心下疑惑,这才抬起头来,隔着朦胧的泪水,不解地问道:“你做什么去?”
“还能做什么?你既不肯告诉我,我自去那怀景彦的院子,找他问个清楚。”刘偲是个不怎么顾脸面的人,可不代表泉瞳玥也同他一样,而要脸的总是怕不要脸的,刘偲也正是仗着泉瞳玥的顾忌,才出此下策。
这话一出,还真管用,泉瞳玥的泪水一下子就被他吓得止住了 ,她赶忙去拉这魔星的衣袖:“你可千万不要去,我哭我自己的,和表哥又没什么关系。”
刘偲闻言,伸出手来,温热的大掌拭去她眼角的泪水,继而抚上了她的脸颊,缓缓地摩挲着:“那你哭什么?总得有个原因吧。”
“也……也没什么,我姑母身子不好,我心里难受就哭了一会儿。倒是你,怎么又来了?”泉瞳玥拉下他的手,不想过多的谈论这些事儿,难道让她说,自己差点儿就被姑母逼着嫁给表哥?那这魔星还不得翻了天去。
至于姑母的痨病……毕竟不是谁都喜欢把自己难过的事儿,拿出来再说一遍的。而每每思及此,泉瞳玥越发心里难受。
刘偲见她不肯说,便也不再问了,只要是他刘偲想要知道的事儿,不必通过她,他自有办法知道。
两人在栏杆上靠坐了一会儿,刘偲突闻小径旁大树后有些动静,他便警惕地将泉瞳玥一把拉了起来,俯身在她耳畔说道:“我先送你回院子,晚点再来找你,你乖乖儿的,先别说话。”
刘偲说罢,也不顾泉瞳玥是个什么反应,打横将她抱起,泉瞳玥吓得正要惊呼,却又不敢叫人发现了,她搂着这魔星的脖子,生怕掉下去,又嗔又恼道:“哎,我的灯还在地上呢!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怎么了,怎地灯留在原地,人却不见了。”
刘偲见她娇怯的模样,心里一酥,俯下头在她脸上窃了个香,见她敢怒不敢言地瞪着自己,低声笑了笑,单手搂着她,另外一只手抬掌一扫,那地上的纱灯也就灭了。
其后足下一点,纵跃出几丈远,泉瞳玥被他吓得面色发白,想想这是在怀府里头,自也不敢声张,万一被姑母知道了,那更是不得善了,罢了罢了,索性紧闭双眼,将头埋在刘偲怀里。
刘偲垂头见怀里人儿乖乖顺顺地躲在他怀里,心中十分柔软,恨不得将她捧起来再狠狠亲上一口。
等到了院门口,刘偲又是拔地而起数丈高,直接将她送上绣楼,进屋时刚好与莲儿擦肩而过,三人匆匆相遇,泉瞳玥羞的简直无法见人。
“这都到了,还不放我下来?”泉瞳玥红着一张俏脸,抡起小拳头恨恨地锤了刘偲肩膀一下。
刘偲本想再逗一逗她,却想着附近有人,此时可不是调情的时候,故而只略抱了一下,便将泉瞳玥放下来,其后替她顺了顺头发,神色严肃道:“夜里风大,你把门窗都关严实了,乖乖儿地在房里待着,我晚些时候再来找你。”
刘偲说罢,又迅速地窃了个香,这才转身,自窗口跃了出去,
泉瞳玥原本因着姑母的事儿,心里十分难受,如今被这魔星一打岔,竟然将那伤心忘了个两分,在莲儿促狭的目光里,她抬手捂住了脸:真是羞也羞死人了。
可等人走远了,她心里那种透不过气儿来的沉痛,又渐渐地席卷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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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偲再回那处,树后之人自然不在,他略略想了想,又往各处查看一番,却见一名约莫四十岁上下的男子,穿着三品官服,赤袍玉带,急匆匆地在游廊里走着,不难猜想,这人只怕就是怀府大爷,怀民治了。刘偲正要凑上前,却发觉还有一名高手在悄无声息地跟着怀老爷。
刘偲神情一肃,窜上假山,朝着那掩藏在廊后的人斜面飞下,那人见一道快如疾风的黑影朝他直冲而来,心下大惊。
从未见过如此快的身法!这人也是个临危不乱的,也只惊骇了半秒,便稳住心神,赶忙自腰际摸出两柄飞镖,一把掷了出去,那刘偲见两点银光,只在空中旋过身子,再推出右掌,那两枚飞镖就好似被吸住了一般,被他直接夹住。
等这高手再要拔剑,刘偲却早已贴着他的身子横扫一掌,重重地打中了此人胸口。
却说这刘偲是个著名的心狠手黑,那人吃了他一掌,眼看着就要趴下,却被刘偲拎住腰带,其后好似拎着麻袋一般,将这人提着,往房顶上飞掠而去。
这些暗中过招,也就几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