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能告诉我,为何不许我出去吗?”
“姑娘,实在是对不住,大太太有令,今日有男宾来府上,还请姑娘留在绣楼里歇着。”那冯妈妈将于娘交代她的话,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
泉瞳玥有些疑惑,只是既然姑母都这般说了,她也不好忤逆,只好牵着莲儿回屋里看医书去了,只不过两人不约而同地在心中疑问:今天究竟是来了谁,却是她见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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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泉氏将刘偲引去了池边的八角亭,两人将将在石凳上落了座,泉氏便挥退了左右,其后她那秋水似得目光,就定定地落在了刘偲的身上。
刘偲端直的坐着,目光平静地直视前方,丝毫没有不自在,十分坦坦荡荡地任她打量。
隔了半响,泉氏开口道:“刘公子多大年纪了?”
刘偲毕恭毕敬地回道:“子倾今年十八了。”
“嗯……倒是同我彦京一般大,是了,你两个是同窗。”泉氏抚了抚鬓发,又道:
“今年秋闱,放榜的单子我也曾瞧过一眼,好像……未曾见过你的名字,子倾可是落选了?”
刘偲闻言,几不可察地挑了挑剑眉:“姑母,子倾并未下秋闱。”
果然如此,真是个不学无术的小杀才!泉氏笑了笑:“照说,你们这个年纪,又马上就要从松竹书院毕业了,子倾为何不去考个功名,奔个好前程?今后又是打算做什么营生?”
我一个倾王世子,做什么考那劳什子功名,阿戚又不会给我封个官当。刘偲忍了忍,这才道:“家中自有事业需要子倾去打理。”
泉氏闻言,这就越发地看不起刘偲了,这厮明显就是个二世祖,趁着年轻,自己不去好好儿考个功名,非要靠着祖荫庇佑在家中坐享其成!
泉氏虽然在心里已经将刘偲这个人给否定了,可面上却不显,她轻轻啜了口茶,又道:“子倾,你既是那‘传奇刘家’的公子,也不愁找个相当的亲事,怎么就找上我侄女儿了呢?”
刘偲只要想起泉瞳玥,整个心就被涨的满满的,今生今世,除了她,他根本就不会考虑旁的什么人。
如今泉氏那态度虽然瞧着还好,可那语气与神态里,诸多挑剔。
若是平时哪个敢这般对他,只怕老早就被刘偲给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