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不自知。
不过那小子怎的突然给自己来信了,想想回京都已经两月有余了,外间的天也看着凉了下去,还真是快啊。
可能是这些年习惯了有他,看着他的来信心中竟还觉得有几分想念,他在南山军营过得可还好?
要不去看看他?
这个念头随风而生化为无尽的思念融入月夜。
“你心情不好?”宫陵骆看着出来,这几个月以来,这小子的心情就没有好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好像是那一日信件传回再无来信的时候。
“没有!”赵颜钰丢下这么一句话后便向练武场而去。
“嘴硬。”
这南山军营都是些血气方刚的少年,所以在这个地方似乎完全感受不到属于这个冬季的寒冷。
赵楠远远地就看到自家那小子于练武场上训练,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就知道他们家的颜钰从来都不需要人操心。
“赵伯…将军!”宫陵骆察觉身后有人,回首发觉竟是赵伯父。
“无外人的时候唤我一声赵伯父也无碍。”
“是!”
“这小子练了多久了?”
“大致三个时辰了。”他就说这小子有心事,如此这般,大致又是同南苑的那位有关系了,可是为了什么啊?
他不懂!
“三个时辰?!”赵楠不免也有些诧异。“虽说勤加练习也是好事,不过得空记得告诉他,劳逸结合最佳。”
赵楠虽说诧异自家小子这般,但更多的是欣慰,所以只是简单的交代了宫陵骆两句也便离开了。
在他的眼里,颜钰自小就律己,这不过是他自强的决心罢了。
“陵骆明白。”
有的事现在赵伯父也不太适合知道,所以宫陵骆也就什么都没说。
赵颜钰似不知疲倦一般于练武场上训练着,他想不明白,为何那封信就那样没了音信,是她没收到,还是说她根本就不愿回自己!
现在那个北漠小侯爷可是一直都在京都呢,定国侯府和将军府不过三条街的距离,况且定国侯府对绯颜来说终归意义非凡,如果是去那个地方,绯颜多半都是愿意的,这些心思越想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