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到John在瞪着他,对他摇头,可他不得不选择忽视。
“你们如何隐藏?”
“你怎么想?”他吼道:“我们看起来跟你一样,拥有相同的行为方式,只要别在满月的时候出现在公众场合便可以相安无事。”
“你们如何挣钱。”
“你说呢?我们有工作,我们付账单,我们还得参与那些无聊的选举投票。”
“你是gān什么的?”
“你说工作?办公室零工。”
“地点?”
“哪都可以,但主要集中在西南部。在一个地方待上一月然后搬走。还有问题?”
“你的‘种群’有多少láng人。”
“我没有‘种群’。”
他看见John因电击的痛楚而浑身僵直,再次奋力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