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摇头摆手:“你认错人了,认错人了!”
“没有!”席梦茹压低声音说着,“如果您觉得说话不方便,可否让小女子请判官大爷吃酒?”
那huáng衣道士扬了扬眉,点了点头,与席梦茹进了一家较为偏僻的酒楼。
当上满一桌山珍海味之后,席梦茹就跪倒在那huáng衣道士面前:“求您一定要帮帮小女子啊……”
那huáng衣道士紧皱双眉,扶起了席梦茹,大声叹气:“哎……你想求的事,我自然知道。”
“您知道?”
“当然,我也是神仙嘛,可是……这……很难办啊,下面的关节,可都要打点啊……”
“这没问题,判官大爷请您务必收下,帮小女子打点。”说着,席梦茹就掏出一叠厚厚的银票,随便看一眼,都是纹银百两。
huáng衣道士小眼一眯,装作不在乎那些银子,啧啧哀叹:“哎,这……哎……那么……我就姑且试试吧。”
“多谢判官大爷!”席梦茹感激地为这huáng衣道士斟上酒。
只听huáng衣道士说道:“明日我便会带着席风的魂回来,到时我想让你帮个忙。”
“帮忙?行,您说。”
“这马天行是个法师,收魂有一定的难度,所以,我希望你把他迷昏,到时我就可以取他的魂。”
“怎么判官爷打不过马天行吗?”席梦茹满脸的疑惑,马天行不过是个法师,而判官怎么说也是个小仙。
huáng衣道士一抿嘴,怒道:“我怎会打不过?只是怕弄坏了那副肉身……”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席梦茹颤悠悠的举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既是激动,又是壮胆。
窗外传来哭喊声,那悲泣的哭喊撕心裂肺,席梦茹好奇地探出窗外,但她立刻缩回脑袋,因为她看见,张玄师徒就站在下面,他们也正驻足观瞧。
张玄购物团一行四人,分成两组,此刻张玄和张世怀已是大包小包,张世怀站在张玄的身边,惊讶地看着倒在路中的人,是的,他和张玄都看到了那一幕,那是一幕奇怪的景象。
先前,那男子还好好地和自己的妻子儿子有说有笑,突然之间,从地下甩出一条锁链,勾走了他的魂,动作之快,让张玄他们根本还没反映,那男子便瘫软在了地上。
而此刻,那名小娘子,抱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儿子,已哭成了泪人。
“阿牛,你快醒醒啊,你别吓我啊……”可是这个躺在地上的阿牛,依然纹丝不动。
有些好心人上前,掐着那男子的人中,只当是中暑,可张玄知道,这个男人,永远都不会再次醒来。
“师傅……这……这到底怎么回事?那……那链子?”张世怀小声地说着,生怕别人听见。
张玄双眉微皱:“鬼差索魂。”
“大白天?”
“恩,这很正常,又没说人一定要晚上死,可这……也太突然了,难道这人命中注定要bào毙?”张玄想着脑溢血或是心肌梗塞之类的可能。
张世怀怅然若失,感叹道:“原来人真就这么死了,哎……”
众人带着惋惜纷纷离开,大家一边走着,一边因为这事而发出感慨。
“你说今年这怪事怎么就特别多?”
“是啊,先是爆炸,后来就是山神发怒,现在又莫明其妙的死人,哎……”
“有死就有活嘛,王老爷不是突然活了,你说他一个八十岁的老头子,怎么就突然又活蹦乱跳了呢?”
“我也听说了,给王老爷治病的,就是夏大夫,他正奇怪呢,他说王老爷本来就已经不行了,哪知突然有了jīng神,活地有模有样,你说奇不奇怪。”
“听你这么说,我好像也听说过,最近富人中,这样奇怪的事好像不少,哎,你说怎么就坏人长命呢?”
“走吧……走吧……这世道啊……”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感叹着世道的不公和黑暗。
张玄听着他们的话,觉得奇怪,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毕竟人的生死实在是一件平常的事,而且明朝晚期本就乱的很。
到了会合地点,小jú和墨涵已等在那边,这是墨涵第一次参加民间的婚礼筹备,他很激动,虽然忙碌,但心情却是喜悦,他对于这种感觉很好奇,忽然有种自己也想做做新郎官的感觉。
他这种单纯的人,一下子就被众人看出想法,最后,被众人捉弄了一番,成为大家开刷的对象,直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