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看的?”青禾蓦地问道。
“我自己。”文宁说。
她莞尔,“我也是。半夜在宿舍里,蒙着被子一个人戴着耳机看,熬到两三点才睡觉。”
两人开始闲聊,说着一些没头没尾的话。
她俩之前从来不会谈及这些,没必要,亦不重要,平时的言语jiāo流很少,更多时候都是在亲密当中度过,谁都没想过要越过横亘在中间的那条线,进入对方的圈子。眼下终于有所不同,不经意的几句话,无形之中打破了原有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