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坊?”
文宁说:“去了,下午一直在那边。”
“杨叔呢,也去了?”
“没有。”
“他回老家了?”她问。
文宁避而不答,反问:“你呢?”
她说:“我就这样。”
她俩像是没事人一样,好似那份快件和电话通通都不存在,仿若什么都没发生过,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