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去了。其实她讲到这些,不是为了论自己错没错,只是以谢安然做引,想再聊聊那些糟心事,到底是一道曾横在两人中间的坎,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文宁的隐瞒是真,她的迁怒也是真,当时她俩都陷进了冲动的泥潭里,有些东西没摆到明面上聊过,但那会儿相互扎的刀子可不少。拿得起,放得下,现在重新接受对方了,还是得开诚布公地谈谈。
再者,青禾还是讲理的,知道从认识到现在,很多时候都是文宁在迁就自己,不能一昧地不把对方当做没情绪没感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