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固红眸开始如朝阳染红的湖水般波动,轻声说了声谢谢后,转身回到了原地继续蹲着,就象一只没有翅膀的大蝙蝠。但此时的姿势,怎么看也没了刚才的灰心丧气。
戈弘白了眼后,继续用尽量舒服的姿势躺着。这里没有面子不面子的问题,特别是shòu类,只要舒服,横着、斜着、趴着都可以。猴子和狒狒甚至喜欢露出肚子,然后用手拨弄着分身。神殿里除了有些不雅的动作不准做,以及不能堵塞道路外,其他的与外界基本差不多。
“啪啦啪啦。。。”一只一肘高、绿色腹毛、红色翅膀,huáng色凤头的小鹦鹉,从神殿外飞入,停在了又斜躺下的戈弘面前,高声发出噪音着:“戈弘,戈弘首领”
“我就是,吵死了”戈弘捂着耳朵差点没惊得跳起来:“什么事,说吧。”
这只鹦鹉很有趣,脖子上还套着一个墨绿色小布袋,就象个小邮差。它开始清了清嗓子后,一字字清晰的吐出:“亲爱的戈弘,我是你的甜心。你在神殿里那么就,不知道有没有忘记我们曾在窝里的那五天。。。”
原来是家信,那个所谓的“甜心”当然是母头láng。láng族是一夫一妻制,一个láng群只有公首领和母头láng才能繁育后代。但麒寒见láng族后代越来越少,下命改制度,现在是哪个láng厉害,就能得到更多雌性,地位低的公láng和地位低的母láng也能繁育后代。
自从戈弘到神殿来后,母láng已经又找了个身材壮硕的地位较高公láng接替了戈弘的位置,戈弘原有的首领称呼,因为敬重神殿所以还保留着。不光是láng族,其他种群的官员,他们以前的称呼也都会保留。
鹦鹉继续说着,一个字一个字异常的清晰可辨,只不过象机器在重放,很生硬:“那时你把我整得是叫声传得很远,就连旁边的鼹鼠族也忍受不了,半夜喊着请我们轻一点。。。”
楚黛琳顿时喷笑了出来,shòu类很直接,母láng说话也不含糊,想到什么说什么。
“行,行了”戈弘简直快要抱头,今日说不定他又要成为最大的笑话:“你能不能跳过后面的,直接说正经事?”
鹦鹉停住了,顿了顿后,瞪着个圆圆小眼,很是严厉的叱责:“请不要打断我,否则我只能重新开始说。虽然你会付给我酬劳,但我是很专业的送信员,任何话都要说全了,才能对得起这份报酬。客户说的每个字都是正经话,等我全部说完了,你自己剔去废话。”
戈弘鼓着眼珠子,气愤地道:“那说吧,你快点说吧。这个骚láng,希望接下去的话不要太肉麻。”
鹦鹉又清了清嗓子后,开始大声地背诵起来,还真是原话重复了一遍。后面的话没有想象的那么恐怖,也就是说些情话,没有限制级别的话出来。什么溪边玩水,什么在草地上打滚。楚黛琳和彰固一个劲的闷笑着听,而戈弘苦着个脸。
最后终于到了正题,鹦鹉道:“你的崽已经成年,其中五只公的应该出去自立门户的时候。但他们长得太壮,谁都赶不走,希望你能回来一次,把他们赶出去。”
嗯?戈弘的孩子居然都成年了,楚黛琳瞪着眼睛看着依旧年轻的戈弘。
“小láng长得快,五六年就足够了。”戈弘满脸的苦笑,尴尬的解释,又转向鹦鹉瞪眼睛:“说完了没有?”
“呱,说完了。我要种子”鹦鹉用爪子将挂在胸前的布袋取下,等戈弘接过后,拍了拍翅膀,一晃身体:“谷子、麦子、硬壳果都可以,最好是葵花籽,你前配偶说的,你会多给的,所以要至少半袋。”
“等着。”戈弘没个好气道,说完转身闪进去。
麒寒和凤焰都有官员传话,还可以用书信。原来其他不认字的生灵,是用这个方法传信的。楚黛琳好奇地问:“什么话都可以传吗?”
“都可以。如果是不会飞的shòu类,只需要一袋酬劳。如果是会飞的禽类,猛禽加倍;rǔ骂的话再加倍,并且事先支付。如果我逃得不及时,被打到了,受伤还要加两倍。”鹦鹉居然说起价格来,还有板有眼:“放心吧,受伤很疼的,我不会故意去让听信的弄伤。多飞两次,什么都有了。”
还真是职业化呀,此时戈弘来了,将装满了的小布袋递了过去,里面就算塞满也大约一斤重。看来价格很合理,毕竟láng族的领地到这里有半天的路程,还要说那么多肉麻的话。
戈弘捏着布袋道:“里面的半袋是酬劳,还剩下半袋是请你回去报信,我请出假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