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否则你这个警察就当不下去了。”
宋教授走后,风君子看着常武苦笑。他知道老宋说的都是实话,而且都是为了常武好。站在常武的角度却很为难,常武是个好人,而且是一心想做一个好警察。但是做一个好警察的前提就是他还要继续穿着这身警服。风君子偶尔发现这么个古怪的、不能用来做证据的线索,却查到了市局局长和市长公子的头上,确实让常武很难选择。
常武抽着烟一言不发,风君子知道他在想什么。他问了常武一句:常武,你究竟是在为辖区里的公民工作还是在为你们局长工作?”
常武苦笑着答道:说出来,当然是为人民服务。但作出来,我是局长工作。”
风君子笑了:你想通了就好,事实就是这样。为别人做事,为自己做人。你要懂得采取自己的方式。”
常武:你说的轻松。那我怎么办?”
风君子: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别去汇报。继续查案,发现什么别的线索再说。还有,梁莺莺这件事是我惹出来的,按着我得规矩,我要最终把它搞清楚。”
常武:你当我是傻子,这种事情这么能汇报呢!看样子我们还得再去趟汉豪。”
风君子:你花钱。我享受,这种好事我当然没问题。注意别太频了,太引人注意了不好,一、两个星期去一趟,刚刚做个熟客就行。”
……
一周之后,还是周末,风君子和常武又来到了汉豪洗浴中心。风君子这回可没有戴指环──那枚翡翠指环现在留在常武家。洗完蒸完之后。照例又来到休息大厅躺一会。躺下后不久,常武小声的问风君子:你有没有发现熟面孔?”
风君子:那些个小姐我觉得都很眼熟,上次我已经看过一遍了。”
常武:我说的是客人,不是小姐……今天休息大厅的客人有六个我上次见过……”
风君子:我不是警察,没这个职业习惯,你指给我看一看……那里面有一个是大学生,有两个是做生意的,还有一个估计是个小官员,另外两个是道上混的。”
常武微微吃惊道:你怎么这么肯定?这些人可都是穿着浴袍。你有把握吗?”
风君子笑道:就算在浴池里脱光了也一样,这是相术,所谓看相,实际上是在观心,相由心生你懂不懂?”
常武:相术我不懂。不过警察做长了,确实能够通过言行举止判断一个人大概的职业,只是没你说的那么神奇。”
风君子:我也不是很肯定,只是猜个大概而已。你还记得我们上高中的时候芜城有个凤凰桥吗?凤凰桥头有很多算命看相的,其中有一个姓张的,相术十分神奇,我跟他学过几手。”
常武:你就别谈你那些事了,听说你上大学的时候经常给女学生看手相,还骗女生请你吃饭……你不就是《刘老根》里面的那个要匣子吗……你说那边两个是道上混的,我看着也像……”常武话还没说完,服务员走过来问道:两位先生,需不需要什么服务?有没有相熟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