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雁跟过来学坏了，gān脆装作要睡觉把她隔开来。

004跟进来，听说宿主要处理姚和玉，立刻欢天喜地地把尸体和魂魄丢了出来。它的系统空间是它用来放零食的！不是给宿主放奇奇怪怪的收藏品的！

收藏品之一俞阳的尸体被叶君歌华丽丽地无视了，收藏品之二姚和玉的魂魄再次被叶君歌抓在了手里。这回姚和玉醒了，死命挣扎无果，发出了刺耳的鬼叫。

“闭嘴。”叶君歌微微用力一捏，没想到居然把本来就不凝实的魂魄捏碎了。

004：……QAQ太太太凶残了！

叶君歌：……我真的没怎么用力！

叶君歌甩了甩手，把手上缠着的黑气甩掉。

姚和玉之前不知道还做了什么孽，魂魄表面那点孽障形成的黑气跟魂魄内部的黑气一比简直小巫见大巫，按理说姚和玉一个普通大学生是不应该背负得了这么多孽障的。他的魂魄早该崩溃了才对。

“又是一个变数。”叶君歌深吸了一口气，弹指凝出一簇魂火把黑气少了个gān净。这些黑气妄图附着在他身上污染他的魂体，魂魄对一个人来说太重要了，马虎不得，叶君歌小心地把所有黑气烧了个gān净，唯恐遗留下一点。

【好可怕……】004还没缓过来，整个系统嘤嘤嘤泪眼迷蒙地缩在叶君歌脖子窝里。

“……没事了，姚和玉的魂魄本来就被孽障腐蚀空了，所以轻轻一捏就碎了，就算我不碰他，过不了几年他照样会被孽障侵蚀殆尽的。”

【诶？这样吗？可是姚和玉他为什么会孽障缠身啊，他不是只是抢了一个身体然后放鬼吓人吗？】大jian大恶的都不不见得有那么多黑气啊。

叶君歌安抚地拍了拍毛球，没有说话，心里越发压抑了起来。

姚和玉的魂魄是这样只剩一个好看的皮囊了，内里全是浓厚的黑气，那么其他人呢？姚和玉身边的人是否也是这样？也许姚和玉并不是异变的中心，他只是恰巧是其中一个，更恐怖一点……这个灵异文的世界里，还有正常人吗？是不是所有人的魂魄都这样了？

这件事不太好查，叶君歌总不能随手在路上抓几个人来捏碎他们的魂魄看一看吧？

“004，你的系统扫描能扫描出来魂魄里头的东西吗？”

【啊？】004茫然地看着宿主，什么叫魂魄里头的东西？

“就是……像姚和玉这样空剩外表，里头被孽障充斥的情况，你能扫描出来吗？”

004懂了，它迟疑地道：【不太清楚……可以试一试。】

早知道它之前就扫描一下姚和玉了，不过平时没事它基本不怎么用这个功能来着的。

“只能这样了。”叶君歌叹气，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叶君歌一向怕麻烦，可是这次叶逸明不在身边，一切只能他自己来，或许这件事情要跟陈晟说一声。

叶君歌出门把窝在沙发里啃零食的妹妹拖出来，拽着她下楼去找人做实验。

004遵从宿主的意思，先从小孩开始扫描。

叶君歌等在旁边，皱眉思索着这些事情的联系，他不太清楚姚和玉魂魄的事情是否和天道有关，不过想想感觉不对劲。

如果只有一个姚和玉或者还有那些小说里重要配角有这种情况的话，那么八成是冲他们来的，如果这样的现象很普遍的话，那么就很难说了，天道要对付他也不至于用整个世界来当筹码，代价太大，虽然衍生世界比小世界还不如，但总归是一个世界，里头的灵魂也并非小说里的单调文字，是真正存在的生灵。天道再能耐，它也不能这样不顾整个世界兴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