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爆炸,彭,烈焰炸开,余下的只有灰烬。
只不过,她把自己当成了一个□□。
那是他后来研究新招式灵感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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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真正熟悉是在一个月夜。
惨白的月牙悬在灰色的天空上,gān枯的树枝在风中颤抖,极尽荒凉的景色。
以及,四散的乌鸦。
黑底红云的长袍在风中飘动,他看着她站在树下,伸出手接住一只黑色的乌鸦。
奇异的和谐。
他这样想到,然后丢过去一个□□(……)。
乌鸦被炸了尾巴,呱呱乱叫着飞走了,只给她留下一根黑色的羽毛。
她捏起羽毛,然后碾碎,看着黑色的碎屑在指间被风chuī散,她淡淡开口,“迪达拉,你想死么。”
他有些诧异地看着她浑身散发着寒气,走过去说道,“难道你喜欢那样没有艺术性的生物么?嗯。”
“你都自问自答了。”她瞥了他一眼,坐在了石头上。
他大刺刺地坐在她身边,“你认为我说话方式不艺术么?嗯。”
“你再次的自问自答了……”她的声音很淡然,完全听不出她是在吐槽。
“当心我炸死你嗯。”他故意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下,掌心的舌头伸得老长。
她慢悠悠看了那恐怖的手掌一眼,果断的用手指捏住了他的舌头(……)。
“痛痛痛!”
“其实我早想这么做了……”她慢悠悠地说道,然后放开了自己的手,“因为你的手太艺术了嘛。”
“你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嗯?”迪达拉的声音有些兴奋。
“……”她没有回答,似乎是觉得厌烦了。迪达拉没有计较,对于承认自己艺术的人他向来是很大度的。
白色的月光打在她的身上,有种鬼魅般的感觉,迪达拉突然就想到一个词,妖艳,只可惜他不知道这个词是不是用来形容艺术的。
“你还在这里gān什么。”她突然开口,带着不快。
“我在哪里你管得着么?嗯。”迪达拉迅速回击。
“……”她似乎嘴角抽了抽,低声絮语,“以后绝不和有口癖的人聊天了囧。”
“你在说什么不艺术的话嗯。”他眨了眨眼问道。
她沉默了会儿,回过头看着他天蓝色的瞳仁皱着眉发问,“你究竟在追寻什么?”
“当然是艺术嗯。”他湛蓝眸子里溢满了光彩。
“是艺术么?”她似乎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自言自语道,“还是某种情感的寄托,或者是为了不让自己发疯而qiáng行制定的某种东西。偏执,除此之外一切都是尘埃。极致的痴念,一个外壳,傀儡着灵魂。”
迪达拉皱了皱眉,有些不快地打断她的话,“喂……”
“啊……”她表情呆了呆,然后清醒过来。
迪达拉突然觉得黑羽棘其实挺可爱的,然后他大度地开口,“别探讨我的内心嗯,想知道什么就直接问吧。”
“可以么?”她眨了眨眼睛,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女人你真啰嗦嗯。”他说。
她并没有在意他的话语,只是声音低沉地发问,“你一般会梦到什么?”
“为什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恩。”他问。
“啊,据说,梦境反应人内心最向往最想得到事物,或是他理想中的世界什么……”她缓慢地回答,“如果你不想回答就算了。”
“我一般不做梦嗯。”迪达拉想了想说道,“理想世界什么的,这个世界不就很好么?和晓一堆具有艺术气息的人在一起gān一些艺术的事情,嗯,这个世界真的是太好太富有艺术了嗯。”
她盯着他看了好久,直到他有些心里发毛,“你gān什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