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描绘的一夜后身心都很疲惫, 我并不是M,所以被那样对待了后其实也没有多少快感, 仅仅是疼痛和许久未见的羞rǔ感。但我觉得我装的不错, 总之最后冲田总悟似乎很满意的样子。我没有去洗澡便直接扑倒在chuáng上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huáng昏了,周围没人,这个点一番队的人应该是不在的,我收拾了一下自己, 身上的伤好的也差不多了,所以我便直接出去准备做饭了。
蓝色的天空和洁白的云,清朗的阳光驱散了一切yīn霾, 贯穿城市的河流和架在上面人来人往的宽阔大桥。游僧打扮的黑发男人和身穿金蝶紫色浴袍的佩剑男子。
“哦呀。假发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被幕府那群狗追得四处乱窜啊。”低低的笑声和不怀好意的声线, 但却是他们年轻时相处时的那般姿态。
“不是假发,是桂。以及, 你为什么会在这儿?我本听说, 你为逃避幕府的追捕藏身于京都的。”这种程度的情报, 可不能用“听说”二字蒙混过去了。
“因为我听说要有祭典活动啊,兴奋得我每个细胞都在跳动。”高杉晋助双手拢于袖中姿态慵懒,帽檐yīn影下他墨绿的眼睛已不复昔日的凛冽, 但那慵然背后究竟掩藏着什么, 也许没人知道。
“就算喜欢祭典,你也该收敛点。比起我来说,幕府可能更喜欢你。”桂小太郎淡淡地说道。
“这样的话假发你还要说多少?或者说你果然不打算告诉你的老同学阿棘现在的下落呢。”高杉晋助脸上的笑容依旧慵然, 他的声音却带着冰冷的讥诮,“假发。你知道的。我耐心一向比较少。”
“她是回来了。”桂小太郎第一次没有纠正高杉晋助的话,而是说道,“她只去见了银时,没有见我,也没有去见你。”
他话中的意思很好理解,她不想见我,我也就不去见她。
“那又如何。”高杉晋助说道。
“那是她的选择,若你还对她存有几分情义的话,请尊重她。”桂小太郎说道。
“不需要。”说完这简单而冷酷的三个字后高杉晋助抿了口烟幽幽吐出,显然是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也没打算继续jiāo谈下去了。但桂小太郎却将手指扣上了怀中之刃,高杉晋助投过去戏谑的一瞥,“如今你已经成了护花使者么?即使她回来后都没去见你。”
“那是她的选择。”桂小太郎并没有因为他这句话而迟疑。
“你都这么说了,真让我起了辣手摧花的念头。”高杉晋助低笑了声。
而桂小太郎的刀已经出鞘。
刀刃相jiāo。
我从高空落下架住桂小太郎的刀,然后伸出手在他斗笠上拍了一下,“大白天的拔刀,你是想到真选组做客吗?刀刑拷问枪击电椅棺材一条龙服务哦。”
“阿棘……你……”桂小太郎抱着脑袋,呐呐地说道。
“其他话就先别说了,我们今天只叙旧吧。”我打断了桂小太郎的话,然后看向一旁的高杉晋助,“可以吗?晋助。”
虽是几年未见但我对他们的态度一如昨天,桂小太郎面色微变而高杉晋助依旧是慵懒而危险的笑意。
“你们去叙旧吧,我就先行一步了。”他用手压低了帽檐,风过,紫金色的浴袍拂过他有些单薄的身体,而后他勾了下唇说道,“今晚的祭典就别穿着幕府警察的制服了。”
说完后他转身离开,桂小太郎看着他的背影表情复杂,而我则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