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出远坂家。”
“家族荣耀和圣杯比我重要?”我问道。
“是的。”远坂时臣注视着我的眼,一字一顿地回答。
“……我知道了。”我轻声说道。
“问出这样问题的你,本身已经不是合格的远坂了。”远坂时臣说道。
这充满威严的冷酷话语令我的身体颤抖起来,但是我知道这不是因为悲伤和痛苦,而是因为兴奋。
这样的时臣哥,真的是太美味了。
当我再次抬头看向他时,眼睛里已写满了迷恋。
“时臣哥,Caster将会在今晚有大动作吸引所有人过来,届时Berserker将会配合Caster一起对Saber发动攻击,今晚将是Saber的死期。”
远坂时臣:“间桐雁夜……”
我:“已经死了。”
远坂时臣:“脏砚呢?”
我:“我会杀掉他。”
远坂时臣:“你还是要一意孤行?”
“是。”我对他露出个带着迷幻意味微笑,然后用双手抓住了他的衣领,“时臣哥,你难道不希望这样吗?”
“你在说什么?”
“曾经你说绮礼和我接吻时没有杂念,那你呢?你当初没有回答,是否是因为你其实是有杂念的?”我拽住他的衣领,不依不饶地说道。
“时子,你真的是太调皮了。”远坂时臣挣开我的手,说道。
“哈哈哈哈哈——”我大笑起来,“明明口中说着视我为敌人了,但被我这样对待后却用‘调皮’来形容,时臣哥,你也是想的吧——你也有过这样的邪念吧!”
【远坂时臣黑化程度80%。警告,警告。】
“别担心,时臣哥,将你身为魔术师所有冷酷的一面释放给我吧。我不是纯洁善良的阿葵姐姐,我可以理解你的所有行为,时臣哥。”我说道。
“那啥,我们回避一下?”那边的蓝Lancer对着药郎扯了扯嘴角,说道。
药郎颔首。
于是两个Servant便勾肩搭背地消失了(……)。
远坂时臣低头注视着我,他一贯高雅从容的表情此时在他的面容上缓缓褪去,现在的他看起来威严更盛。
“人心的爱yu,根自本性,其源也远……”
我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将桌上的三色堇花折了一枝捏在掌心,自花蕊向外延伸的深色脉络好似逐渐枯竭的血脉一般,到生命末尾处gān涸,沉淀,消失不见。
“能令人沾惹六尘的嗜欲虽然不少,舍而弃之,是可以办到的。”
长长的指甲在光线的折she下发出浅浅的光,看起来温润而好看,但下一秒我却毫不留情地将娇嫩的花瓣掐碎,用力碾压。花瓣的汁液从断口初渗出,但毕竟只是纤细的花瓣,所以没有留下明显的水痕,只有浅淡的痕迹,消磨在指尖。
“唯有爱欲,不论老幼贤愚,莫不为其所惑,不能了断……”
我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将破碎的花瓣丢到地上,微微笑着转过头,目光凝聚在他的脸上。空出的手则捧住他的后脑,额头与他相抵。
远坂家的瞳色向来是宛若宝石碎片般的晶亮孔雀蓝色,此时我的瞳眸里只映着他,只有他。
“你是我不能了断的欲,时臣哥。”
“无论是圣杯还是家族荣耀,我从一开始就一点都不在乎。我只想要你。时臣哥。我只想要你。远坂时臣。”我用沾了花瓣汁液的手轻描过他的脸廓,而后说道,“你需要我这样的女人,时臣哥,你需要一个可以承载你所有yīn暗面的女人,你不应该一个人背负那么多,你为什么非要参加圣杯战呢……对了,肯定是绮礼在诱导你吧。”
我想我猜对了。
【远坂时臣黑化程度90%。】
“不用压抑自己,在我身边你可以做你任何想做的一切事。”我用一只手解开我的斗篷,然后……“时臣哥。今晚我们可以杀了Saber,然后Caster也会死。韦伯那个小子不足为据,最后我们再联手杀了绮礼……胜利,是我们的,圣杯,是我们的。”我一边喘息着一边用他的手指进行着自读的举动,“……远坂家的夙愿即将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