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可怕么?”我气喘嘘嘘地追了上去, 使用了玛丽苏圣母必备的拉衣角大法,然后眨巴眨巴眼睛故意可怜兮兮地说道,“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原本没有。”烛台切光忠略一挑眉, 说道, “但是介于审神者你伪装得太傻了,我……”
“对不起当我刚刚什么表情都没做……!”我立刻收敛起可怜兮兮的表情, 露出一双死鱼眼来,“光忠你太没情趣了。”
“情趣?”他颇为不赞同地看向我,“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审神者, 你当真是在说如此粗鄙之语?”
“……对不起你继续当我刚刚什么都没说好了。”
经过这一打岔, 他的脸色已经缓和了很多, 所以我借机发问, “髭切是怎么一回事啊?”
“他很危险。”烛台切光忠说道。
“比三日月殿还危险?”我都不想称他为“殿”的……?
“他们不一样。”烛台切光忠说道,“三日月殿的行动其实也是可以预测的, 他是立足于三条家的。但髭切殿,他更我行我素。”
“啊,但是还有膝丸……膝丸呢?”我问道。
“我其实并不想对同僚评价太多, 但膝丸殿给我的感觉, 更像是个追逐者, 他迷信髭切殿,所以看不到很多东西……或者其实,看到了也不在意。”
“因为髭切是最重要的吗?”
“嗯。”
是颇为简单的对白, 但却让我的心情沉重了起来。
“谢谢你,光忠……”我慢慢地说道。
“分内之事。”他说。
“诶?”我睁大眼睛握住他的衣角拽拽拽,“光忠你这是承认你是我的刀剑了吗?”
“……我没那么说。”
好吧。
我露出了明显的沮丧表情。
“居然会失落至此?”
“当然很失落啊……”我低着头说道。
“没有效忠的刀剑还有很多。”
我迟疑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只有最理智的人,才能做到一视同仁。我向来不是。”
“我知道你不是。”烛台切光忠说道。
妈耶还是这么毒舌。
我顶着他毒舌的压力,继续说道,“所以我觉得,你是不一样的。”
他会怎么样?
会做出什么回应?
他会傲娇地别过头去吗会脸红吗会急匆匆地离开吗还是会邪魅一笑说女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吗?
……对不起我陷入了妄想中。
事实上烛台切光忠只是走到我身前,低下头注视着我。
金色与更暗的颜色在他眼中清晰的分层,被他注视着时候感觉周围都静默了下来,心脏不不由地开始剧烈的跳动,于刹那间,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是站在你这边的,审神者,你是知道这一点的。那么,除却形式意义上的效忠,你对我还有着其他的期待吗?”
“gān、gān嘛突然靠得那么近。”我后退后退后退,“我只是有点没自信,你直接这样说出来就好了啊。”
“知道了……下次会直接一点的。”烛台切光忠点头。
“恩。”
“毕竟以您的大脑,即使我做的再明显,只要不明明白白给您说出来,您是不会懂的。”烛台切光忠说道。
“……”
非常沮丧。
“那、那个,那就效忠吧好不好嘛……”我拽着他的衣角,摇晃摇晃摇晃,“你看我们都拉拉扯扯这么久了,你就效忠一个嘛。”
“……已经上升到死皮赖脸的程度了吗?我的确小看您了,主上。”他一脸凝重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