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不依不饶地问道。
“就是活着呗。”我将酒杯放到了桌子上,然后抬头去看昏huáng的灯光,“活着。”
“那可真悲哀。”他依旧在笑。
“好讨厌啊你。”我皱着眉去推他,“就好像你不是似的。”
他顺着我的力道软软地倒在了沙发上,然后举起手来说道:“你推倒我了,碰瓷。”
我低下头发出闷笑。
我们都喝了不少酒,他忽的看向了我:“仔细看了下,你也长大了啊。”
“你这才发现么?”我随手拿起苦无就往他身上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