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宇智波向来都偏执得很,固执地在自己选的路闯下去,头破血流在所不惜。因为我们足够qiáng,所以这一路走来满是非议,但走到最后仍是顶峰,仍是鲜有敌手。
我扯出卡卡西的手臂枕在上面,说:“你是彻头彻尾的宇智波受害者啊。”
“……嘛,这么说也可以。”卡卡西说。
那不妨就拉着这被宇智波吸引的受害者,一条路走到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