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被杜弘仁扣在了客房。
春桃赶紧上前放下帷幔,开始帮苏碧染换衣服,倒不是怕脏,主要是郎中吩咐了,他要看苏碧染的出血量。如果出血量大,估计就保不住了,没必要保胎了,可以喝滑胎清宫的药了。
墨晓嫣就呆呆的站在旁边看着,尽量不妨碍屋里来来回回走动的人。
杜弘仁也呆立在床边,有些不知所措。
郎中趿拉着鞋匆忙跑进来,看了看春桃换下的衣裤,抹了抹头上的汗,“哎呦!吓死老夫了,这也没什么呀,血量不多。什么时辰服的药?”
墨晓嫣抹了抹头上的汗,没事就好,每次想到要失去苏碧染,墨晓嫣心里就十分的害怕。
杜弘仁也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问郎中:“那,这个孩子能保住吗?”
“差不多!不过,要保持心情舒畅,不要大起大落的。饮食要清淡,喝一段时间粥吧。再就是尽量卧床休息,不要去。”郎中一边叮嘱着注意事项,一边弯着腰提鞋,样子多少有些滑稽。
杜弘仁频频点头,用心记下郎中的话。墨晓嫣发现,在关乎子孙后代问题的时候,杜弘仁总是态度很认真。
墨晓嫣环顾四周,这才意识到没有春草的身影,墨晓嫣和苏碧染相认以来,春草同志可是从来没请过假。
“春草呢?”墨晓嫣伸着脖子问。
“病了!发烧呢。”苏碧染隔着帷幔和人群告诉墨晓嫣。
忙乱了好一阵,人们退下,苏碧染床上的帷幔重新拉开,墨晓嫣又一次被这群人惊呆。就这么一会儿,苏碧染的衣服,整个床单,还有苏碧染盖的被子,都换了。
“我突然觉得,你的野心也挺有希望实现的。”墨晓嫣咂着嘴,踩上了床边的踏步上。
“何出此言?”苏碧染想翻身侧躺,“哎你去问问郎中,我能不能侧躺。”
“能吧,让你卧床,又没让你平躺。”
苏碧染想想也是,慢慢的翻身,墨晓嫣弯下腰伸手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