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我,我也不问你。”
肖绒:“我不敢。”
荆天月:“这有什么的。”
肖绒:“谁都知道问你点他的事你都会生气。”
荆天月笑了一声,“你之前明明问过。”
指的肖绒杀青那天。
“那不一样,那是有前面的是铺垫,你让我随便问,就感觉……怕你生气就不理我了。”
肖绒有点yīn影,想到之前被荆天月晾着,到现在还是那种天降大礼包的状态,眼冒金星,害怕醒来是huáng粱一梦。
“说你胆小也不小,胆大又是夸张,”荆天月的口吻带着揶揄,“从前给我打电话发那么长的官话的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