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城道,“这么多年,光看着你祸害别人了,终于也有个人来治治你了!”
夜翀别开视线,也不说话。
言寂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兄弟是自己人才能欺负的,我还没尝到欺负他的甜头呢,怎么能让别人抢去?”
夜翀正心情不慡,闻言,他径自提起一整瓶的红酒,放到言寂面前,出声道,“一个多月没见,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