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继承人,并不是我自己。”
慕重紫问:“为什么这么说?”
白刑鸢道:“他们每天让我修炼,定时检查功课,每天吃饭,定时休息,每天该吃什么,该做什么,都是一早定出来的,我没有选择的权力,从来没人关心过我想做什么,我像一个傀儡,只是身份被需要,想什么做什么都不由我决定,我很累。”
慕重紫有点同情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