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沐书眼底那些如墨般化不开的情绪。

冰冷，压抑，嗜血，杀意，渴望，漠然，诸多情绪交织在一起，犹如一张网，将杨晓晓慢慢的包裹在其中。

她能感觉到，此时此刻，自己在沐书的眼中不过是一个蝼蚁，想要她的命易如反掌，哪怕她逃到天涯海角，依旧逃不脱她的凝视。

“鬼，你是魔鬼，沐书，你不是人，你不是人！”双手双脚全部用力的反抗着，好看的小白鞋在地上蹭上了灰尘，变得肮脏。

杨晓晓情绪忽然激动起来，嘴中念叨着什么，动作也大了起来，眼神变得有些浑浊，似乎陷入了什么迷障之中，状若疯癫。

起身，放开对杨晓晓的钳制，沐书任由杨晓晓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推开自己向着外面跑去，表情冷漠。

杨晓晓感受到的情绪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在那个冰冷的皇宫中，唯有那些情绪支撑着她走了过去，直到站在了顶点，所以她的心理，可谈不上什么健康。

杨晓晓虽然心思不小，可终究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女，情绪太容易受到外界的干扰，精神也太脆弱了。

那些负面的情绪直接冲击着她的神经，对于一个花季少女而言刚才的经历如同噩梦一般，而这个，正是沐书准备折磨杨晓晓的手段。

这个时代不能杀人，可是让一个生不如死的方法很多，比起残害她的身体，摧毁她的精神让她从内而外的崩溃，沐书对这个反倒是更加的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