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问的，女儿当会回答的。”在沐丞相面前，她似乎一直以女儿自称，也不做什么忤逆对方的事情。

可以说，自沐书出生到现在，从没有好沐丞相操心过分毫，这般一个乖巧懂事的女儿，在沐丞相的眼中，却是一个怪异的存在。

事态过于反常极为妖，他的女儿沐书，婴儿时期不哭，孩童时期不闹，少女时期不求，如今更是来那至高的位置都看不上眼的。

这样的女子真的是一个正常人吗，沐丞相无数次的问着自己。

可是他还记得她出生时候的模样，也自信无人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将自己孩子给调换了。

她无疑就是自己的孩子，或许自一出生起，她就已经是一个妖孽了。

也许是心中有些膈应的，所以这些年对自己的夫人也是有些冷淡了，毕竟这孩子是她肚子里出生的。

只是迁怒，也是希望让自己心中好受些吧。

他盼着沐书给自己带来所有，可在盼望着一切的同时，他又在害怕自己的女儿最终会反噬他。

所以一直保持着这样的距离，疏远的，冷漠的，只为了利益驱使的。

所谓的父女，那不过是明面上比纸还要薄的存在罢了。

“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他也曾试图去探寻关于沐书的秘密，可是所有的事情都是无用功，她这个人干干净净到，没有任何的弱点一般。

！“我，我是您女儿啊！”是笑着的，见着对方回头一眼，她就知道对方对自己的回答不满意。

“我曾经也是属于这里的。”若不是死后遇到了小渣子和那系统，自己也不会有现在的时候。

到底小渣子寻到自己，是系统选择，还是意外，又或者是安排好的事情，所有的一切，她想，今日会有答案的。

“果然！”她所有的表现，不像第一次投胎做人，果然啊，这个女儿，是一个妖孽一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