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啊,这有什么好疼的?”
其实这特别好疼。
沈黛总是忽视咔哒声,继续掰手腕,直到赢了为止,赢不过的人也无所谓,至少不能让自己输得太慡快。
可每次心里都会咯噔一下,然后眼梢红,瞬间散在她好像非赢不可的气势里。
聂然也是很久后,才知道这件事的。可她知道的时候,什么都晚了。
“诶,聂然,”沈黛抛起掉这个话题很快,徒留聂然在那里微不可见的难过,沈黛叫她,“你们一班那个语文老师是不是很凶?”
据说是被教育局表扬过的光荣教师,手下的一本率贼高。
聂然跟着回忆回忆:“还好吧,她没凶过我。”
“…”沈黛无言,得,她忘了,她身边这位是去哪都被捧在老师心尖尖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