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尊处优的生活，将她整个人雕琢得美艳不可方物，神态间尽是美丽的风情。

“母妃真是神机妙算。”宇文渊已经进了内室，宫殿宫人自觉退去，只余母子二人。

楚国二皇子宇文渊，双十年华，生得相貌堂堂，斯文俊秀，只是眼底有常年化不开的阴霾，看上去阴冷又狠毒。

她握住皇贵妃伸过来的纤纤玉手：“母妃，儿臣已经查到了，太子祭如今很有可能在出云国皇室。”

“果真？”

皇贵妃激动得双手都在颤抖：“可别又是有心人误导了你们的方向。”

当年王后悄悄命贴身太监将太子楚送出宫避难，那太监最后是被拷打致死了，但太子祭始终下落不明。

期间也有查到过蛛丝马迹，但最后都是空欢喜一场，仿佛有人在故意布局，耍着他们好玩。

“这次一定是确切的消息。”宇文渊忙道：“儿臣府上有位谋士，原是出云国皇帝的侍卫，后犯了错被逐出皇宫，听说是听到了不该听的秘闻，还被毒哑了嗓子。”

被毒哑了嗓子，应当恨透了出云国皇帝，前来投靠楚国便不稀奇了。

既然儿子都这么说了，想必他已经查清了那人的来历，皇贵妃不再怀疑，静静听他说着：“母后不是一直想不通，当年楚国大败于出云国，为何出云国没有让我们签丧国辱权的条约吗？”

宇文渊眼里闪动着灼灼的火焰：“父王与王后私下面见了轩辕大帝，承诺只要他保护太子祭，来年等太子登基，楚国便对出云国永世俯首称臣，成为他们的附属国。”

“哐当——”

上好的梨花木桌上摆着的瓷器被扫落在地，皇贵妃胸口雪白的肌肤起伏不定，她怒道：“楚国是我燕家一手打下来的天下，他宇文杰真是好大的胆子，为了那个贱妇和杂种，敢私下与出云皇帝定下这样的盟约。”

宇文杰便是楚王的名字，她口中的贱妇与杂种，自然是王后程芊羽和她的太子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