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能不能请你不要再làng费彼此的时间?”
周琅却被那句话刺到了。
她笑:“你说结束就结束了?纪绣年,你该想到有这一天吧,在你抛弃我的时候。你不如想想那时候我是怎么求你的。”
那么冷的冬天。
她站在雪地里,等了整整一夜。
那盏灯是亮的,可房间的主人偏偏不肯看她一眼,连说一句话都不愿。
纪绣年呼吸一凝。
周琅掠过纪绣年,往前走去。
经过她时,脚步停下。
目光落在她微颤的眼睫上,像蝴蝶纤纤的蝶翼,平白惹人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