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周六都去上书法课吗?”
“嗯,从小就在学的,”纪安扬剥开糖纸,西瓜味硬糖的甜味在悄悄蔓延,整个人也放松了些,“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也停过两年。”
“那上次说,出海开游艇你有时间吗?”
“有的有的!”
纪安扬难得不那么内敛持重,眼睛亮亮的,透露出浓厚的期待。
周琅笑着说好,状似随意地问:“那你寄住的那家人呢,会不会管你特别多?”
“嗯,家里没什么人,不会管我的。”
“是叔叔吗…还是阿姨?”
“嗯…没有叔叔。”
周琅默认他说的是‘阿姨’:“她单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