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情绪有点过于激烈了…”
“没人对她做什么。只是冻结她的资产,她曾经靠着不正当的手段一步登天,总想抢走别人的东西,虚荣刻薄又恶毒…现在一切归零,自食恶果,她心理承受不了,脑子有点不正常罢了。”
“她自己毁了自己的人生。”
纪绣年遥遥地看着她,轻声说。
她的眼中并没有厌恶,只是平静,甚至有淡淡的悲悯。